喻年了然的點點頭:“也就是說它們既是毒物,又是彼此的解藥?”
“沒錯?!?br/>
“你真能煉制出假死藥?”明鶴有些不敢置信,假死藥之所以昂貴,就是因為能煉制假死藥的人太少,可謂是有市無價。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木晚晚狠狠剜了明鶴一眼。
明鶴又將小瓷瓶送到木晚晚手里:“成,那這些藥我先借給你們用,等你煉制出假死藥后,記得加倍還給我?!?br/>
木晚晚無奈搖頭:“我們什么關系?你竟然連我都坑?!?br/>
明鶴毫不尷尬的說:“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總之我絕不做虧本生意。”
木晚晚不由地笑道:“我很懷疑你和顧可為是不是小時候被抱錯了,不然為啥人家翩翩公子,你卻會一股子銅臭味呢??!?br/>
“切,假死藥已經給你們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這事宜早不宜遲,就明天吧?!蹦就硗頁氖虑榈R久了會有變化。
“那我們明天……”
夜深人靜,被護衛(wèi)嚴防死守的馬車內,三人正在小聲議論著救人方案。
第二日,木晚晚捂著鼻子找到官兵頭頭。
“大人,那女子的尸體都臭了,攪得我們一晚上沒睡,你們難道連尸體也要帶回去交差?”
官兵頭頭也嫌惡地看了眼周必眉的尸體:“這玩意帶回去都爛了,我讓人將她丟遠點。”
說完正要叫人,就被木晚晚阻止了:“欸,這種小事哪里需要官爺親自動手?我讓人將他抬到林子里好了?!?br/>
“來人,將這尸體拖到林子里去,丟在這熏死人了?!蹦就硗砝讌栵L行,完全不給官兵頭頭拒絕的機會。
這時,羅霄忽然躁動起來,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木晚晚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連連后退了幾步。
官兵頭頭踹了羅霄一腳:“安分點?!?br/>
結果這一腳踹過去,羅霄非但沒有安靜,反而越發(fā)暴躁。
甚至用蠻力掙脫了捆綁他的繩子,速度奇快地抽走了一個官兵的佩刀,一刀劃破了官兵頭頭的手臂。
趁官兵頭頭吃痛,他三兩下就將其他幾個同伙身上的繩子割開。
大家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羅霄已經帶著幾個兄弟沖出人群,朝周必眉被帶走的方向追去。
官兵頭頭捂著手臂上的傷口,氣憤地帶人追去。
很快,木晚晚這邊的護衛(wèi)和官兵一起追上羅霄幾人,并將他們團團圍起來。
官兵頭頭喘著粗氣,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跑啊!怎么不繼續(xù)跑了?丫的龜孫子,竟敢打傷我?!?br/>
說完,官兵頭頭手起刀落,也在羅霄手臂上砍了一刀。
木晚晚差點心臟都被嚇得跳出來,她真怕官兵頭頭一刀砍在羅霄的腦袋上。
好在官兵頭頭也不想扛一具尸體回去復命,并沒有下狠手。
這種場面,木晚晚身為女子不便插嘴多管,就由喻年出面。
“大人別生氣,人追回來就行?!?br/>
官兵頭頭點頭,一招手:“將他們全綁了,誰要是反抗,就砍他兩刀,別讓人死了就成?!?br/>
喻年見狀,忙說:“這畫面我內人看不得,那我們就先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