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走向白彥斌,眼神里充滿了怒火,眨都不眨下。
白彥斌被程然看的有些發(fā)毛,但當(dāng)著一屋子白家的人,他又不想表現(xiàn)的太慫,于是硬著頭皮說道:“你想干什么?程然你要知道,這里是白家,你如果敢……”
“啪!”
這一聲脆響,比之前白彥斌打白槿兮那一巴掌可狠多了。白彥斌頓時(shí)被抽的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這個(gè)廢物敢打我?”白彥斌不敢置信的叫道。
話說,上一次他被程然打,那是因?yàn)樽约禾幱诹觿?,但現(xiàn)在這兒可是白家啊,并且老爺子突然再次讓自己做董事長,自己在白家,就是權(quán)威最高的,他程然憑什么敢動(dòng)手。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
不待白彥斌有任何反應(yīng),程然直接騎坐在白彥斌身上,照著他的臉就開始瘋狂的輸出:“啪啪”聲不絕于耳。
這次白彥斌被打懵,在場白家的所有人也都傻眼了,誰也不敢動(dòng),可能也是忘了動(dòng)。
按體格來說,程然打架應(yīng)該不是白彥斌的對手,可人一旦真的被激怒,“武力值”可就不能這么算了。
被程然騎在身上一頓抽,白彥斌早被打懵了,腦瓜子嗡嗡的,哪兒還能還手?
而這時(shí)白槿兮看著這一幕,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心里仿佛有只小鹿在亂撞一樣。
剛才白彥斌打她一巴掌的時(shí)候她還說呢,這一巴掌我會讓你加倍償還。
現(xiàn)在好了,真的加倍了,而且加了很多倍。
可問題是程然手上也有傷,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再抽了白彥斌十幾個(gè)耳光后,程然也站了起來,兩只手不停的顫抖,而且鮮血把兩只手指都染紅了。
再看白彥斌,也是滿臉血,不過大部分都是程然的。
白槿兮看到這一幕,心疼的無法呼吸,她連忙撲過來捧起程然的手,眼圈瞬間就紅了:“疼嗎?”
程然的手顫抖的厲害,就像得了重度帕金森一樣。但他卻對白槿兮搖頭說道:“不疼,你疼嗎?”
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她被白彥斌打紅的臉蛋,可又怕抹她一臉血。
在場的白家人早嚇壞了,白彥斌被打的滿臉是血,甚至有人都準(zhǔn)備拿手機(jī)報(bào)警了。
還有人小聲的說:“臥槽,是不是打死了?”
可隨后白彥斌身子動(dòng)了動(dòng),然后就開始翻滾著哀嚎,像一條被人打癱的狗一樣。
“嘭!”的一聲。
會議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白老太爺以及他的幾個(gè)兒子都沖進(jìn)來,白少辰看到翻滾的白彥斌連忙跑了過去。
而白老太爺卻死死的盯著程然。
程然回頭看到白老太爺,然后走到他面前,冷聲問道:“為什么?”
白老太爺則一臉的冷漠,他冷笑了一聲說:“你也是商人,怎么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商人重的是利難道你不知道嗎?”
隨后,抱起白彥斌的白少辰怒道:“程然,你他媽太過分了,你看把我兒子打的?!?br/>
見到自己孫子被打成那副模樣,老太爺也瞇了瞇眼,不由的說道:“程然,今天的帳咱們得算一算?!?br/>
程然知道,白家這是找到了新的靠山,已經(jīng)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過有一點(diǎn)他很好奇,那就是白老太爺并沒有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
“怎么算?”程然問道。
老太爺說:“首先,你這是擅闖,其次,還打人行兇,你說怎么辦?”
“你想要錢?”程然仿佛明白了老太爺?shù)囊馑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