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喜歡上蘇易安了,也必須除掉她!"
皇后眼里透著冷光。
鈺王看著自己的母后,又欲言又止。
"兒臣知道了!"
"鈺兒啊,本宮都是為了你好,如今這偌大的皇宮里,只有你和本宮,其他人都是壞人!她們都要害我們的!不要讓母后失望"
皇后苦口婆心,就是希望自己的鈺王能夠掙一口氣!如今她雖貴位皇后,算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卻連自己的嫡長子都無法當(dāng)上太子!
鈺王神情復(fù)雜,他知道,自己雖然是嫡長子,但是卻被一個庶出的墨辰占盡了風(fēng)頭,父皇不喜,大臣們又不擁護,就只有自己的母后在身后,這可是算的上最具有諷刺的嫡長皇子了!
可是母后說的話,他很矛盾,對蘇易安起初只是想利用她身后的侯爺府,但是最近鈺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不知道何時竟然有了她的存在!
看見蘇易安不知何時對自己總是一副冷漠的面孔,叫鈺王不經(jīng)意想去探知,內(nèi)心總是煩躁,看見蘇易安臨危不懼的給王靜雯解毒,面對眾人都詆毀諷刺她卻把自己置身度外,叫他心里竟生出一絲疼惜來,而當(dāng)聽說蘇易安被綁架了,內(nèi)心不是開心,而是在想她現(xiàn)在怎么樣,這件事是不是母后做的!
"兒臣明白!"
可是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母后的話。
皇后這些年經(jīng)歷的比鈺王多的太多,鈺王的一個神情,皇后都能探知的一清二楚,鈺王此時的神情代表什么,皇后怎么會不知曉!
此時的皇后十分慶幸自己做出要殺了蘇易安的舉動,因為蘇易安的存在注定阻礙了鈺王,她不容許任何一個人,拖了她兒子的后腳!
"鈺王沒什么事就退下吧,本宮累了!"
看到鈺王魂不守舍,皇后不禁有些失望,失望過后的憤怒不言而喻。
"是,兒臣告退!"
鈺王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宮門的,此時的心早已經(jīng)飄到遠(yuǎn)在寶臺山下的蘇易安身上了。
"叫你探寶臺山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回到鈺王府,鈺王便召來了派人出去打聽的侍衛(wèi)。
"回王爺,如今寶臺山被攝政王圍的水泄不通,我們的人無法進入,目前還沒有探出什么來"
那侍衛(wèi)有些慚愧。
"廢物!連進都進不去,本王要你們有什么用!"
"墨辰啊墨辰!本王的皇位你要搶,如今本王的女人你也要搶嗎!實在是欺人太甚!"
鈺王咬牙切齒,痛恨攝政王要搶走他的全部!
"下去給本王探,若再探不到,你們都不用回來了!"
鈺王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最后的一絲耐心也沒有了。
"是,屬下這就去!"
侍衛(wèi)惶恐不安,這鈺王喜怒無常,生怕自己惹到王爺不快,急忙要走出門外。
"回來!"
侍衛(wèi)剛要走,欲鈺王又叫住他。
"再去查一下,蘇易安為什么會被土匪劫走,給本王好好的查,若再差不多,本王殺了你!"
鈺王雙眸微瞇,危險的看這個那個侍衛(wèi)。
侍衛(wèi)被鈺王嚇到瑟瑟發(fā)抖。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
"快滾!"
寶臺山上。
"王爺,屬下已經(jīng)派人幫那幫土匪,哦不!那些百姓搬家了,不過東西太多,估計明天下午才能搬好吧!"
蕭逸飛十分苦逼的看著攝政王。
"嗯,不錯"
"不是,王爺,你叫我派兵來,不會早就料到要我們搬東西了吧!"
蕭逸飛嚴(yán)重懷疑,攝政王早就知曉,派他們來壓根就不存在剿匪,虧他傻呵呵以為是來救蘇易安的呢,人家根本就不需要救好不好!
"你當(dāng)本王是神嗎,什么都能料到?"
攝政王白了他一眼,他這副將哪找到,現(xiàn)在能不能退回去!
"是不是神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蘇小姐的話,王爺那是言聽計從啊!"
攝政王抬眼,目光定定的盯著蕭逸飛。
"你是不是該覺得南冥派去的人太少了,你想去幫幫忙???"
"不不不,當(dāng)我沒說,當(dāng)我沒說哈!我先走了,那邊還有東西等著我搬呢哈!不打擾王爺了!"
南冥什么地方!寸草不生不說,而且那是冬日寒風(fēng)刺骨夏日烈日炎炎啊,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嚇到蕭逸飛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攝政王。
攝政王無語,咳咳,他有那么聽蘇易安的話嗎?
呃,好像是這樣的哈!
想到蘇易安,攝政王不禁抬腳起身。
蘇易安這會兒在另一個營帳里,今兒是注定回不了侯府了,所以大家伙只能在寶臺山腳下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府。
只是蘇易安現(xiàn)在還在想玲瓏閣的事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