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營內(nèi)
范悠站在點將臺上,下面整整齊齊的站著六千穿著普通衣服的士兵。
今天的訓練,至關重要,也是決定他們是否能夠披甲的一天。
范悠:“諸位,在下范悠?!?br/>
“今天的訓練很簡單,諸位都是武者,無論是心性還是武功修為都遠在普通士兵之上,可這還不夠?!?br/>
“想要成為我天賜營的士兵,武功強是沒用的,這里是軍營!軍營,士兵的天職是什么?!”
“士兵的天職,就是執(zhí)行命令!我的命令,是你們必須要執(zhí)行的!天賜營獨立于兵部,不屬于任何部門管轄,除了陛下之外沒有人有資格對我們下令!”
“加入天賜營代表著什么,代表著將來諸位,能夠和那高不可攀的大宗師一戰(zhàn)!”
“諸位都知道,我范悠是和四顧劍交過手的人,而且還沒有死,不過這并不是我范悠一個人的功勞。”
“還有這些,燕云十八騎!以及燕云十八騎的統(tǒng)率,燕小乙!”
“這十九位,都是九品上的高手,加上我,我們天賜營一共是二十名九品上,諸位可有人知道,陛下為何會把這樣一股力量,寧聚在一起?”
最前排的一名壯漢道:“將軍,莫非是陛下想要吾等去圍殺那天下僅有四名的大宗師?”
范悠很高興,能夠說出這樣一句話的人,說明不是個傻子,有些頭腦,將來絕對能夠當個副手。
范悠:“你叫什么名字?”
壯漢:“啟稟將軍,屬下萬浪,七品下!”
天賜營的士兵都是在訓練期間,暫時沒有分隊,更沒有指派伍長和什長,不過范悠并不打算按照這個時代的軍事制度來,他更喜歡后世現(xiàn)代軍隊的三三制。
范悠:“好,萬浪你能夠想到這些,說明你是個聰明人。”
“我很開心,我的屬下里面聰明人越多,我就越開心!現(xiàn)在,我宣布!”
“天賜營編制如下,天賜營下分四個連!突擊隊、敢死隊、狙擊隊、預備隊!”
“天賜營所有將士均是騎兵,突擊隊與敢死隊,著重甲!可持刀盾、長槍!共四千人!”
“狙擊隊,一千人,身披輕甲著硬弓!預備隊暫且不說?!?br/>
“諸位,可以自己選擇,不過!我也會根據(jù)各位的品級進行分別,四個連隊中,除了敢死隊之外,所有人待遇均是相同的。”
“敢死隊,會挑選各項訓練之中最優(yōu)秀的人,成為敢死隊的一員,在關鍵時刻,敢死隊就是我天賜營的尖刀!用來撕破一切阻擋的尖刀!”
“除此之外,狙擊隊的一千人,會在今天選出,隨后跟隨燕將軍進行獨立訓練?!?br/>
“敢死隊、突擊隊,預備隊,均有燕云十八騎監(jiān)督訓練?!?br/>
“在訓練之前,范悠要立下三道鐵律!”
“第一!絕對服從命令!”
“第二!絕對服從命令!”
“第三!還是絕對服從命令!”
“如果有人違背我的意愿,我保證他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范悠從未帶過兵,也沒有打過仗,但是他知道,軍營里面是強者為尊的,只要范悠的實力夠強,一切就都好說。
如果是尋常兵營里面,就算范悠是九品上,也無法得到所有士兵的尊重。
畢竟行軍打仗不是靠一個人的實力強大,而是靠著所有人,尤其是指揮官的能力。
范悠的指揮能力很差,但面對這群武者組成的軍隊,范悠的能力還是足夠的,威懾力也是可見一斑。
在范悠大吼著說完這些之后,六千人同時呼應。
接下來,開始了下一輪的訓練,訓練的事情范悠插不上手,他不懂帶兵打仗,只能讓燕小乙和燕云十八騎進行主導訓練。
另一邊守備大營之中,武道會已經(jīng)開始了。
只是這一次的武道會比試中,有一些人動手的時候,似乎留手了,還有一些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是故意落敗。
而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身上背著血債,或者是干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原本,他們這些人是沒有抱著逃跑的念頭的,可一看范悠不再,燕云十八騎也不再,就連燕小乙都不在。
于是乎,這些人的心思立刻就活絡了起來,想著趁著二人沒有回來,趕緊輸了趁機溜走就是。
只是這一場的筆試還沒有結束,他們這些輸?shù)舻娜?,還無法離開,而范悠這時已經(jīng)回來了。
范悠剛一進入守備大營,就接到消息有人故意輸給別人。
看了看今天上午的參賽人員和名單,范悠立刻就明白了那些人的用心,他們是看自己昨天不在,所以心中就有了想法,想要趁著今天的這一場比賽趕緊輸?shù)羧缓蠼訖C遁走。
負責監(jiān)督武道會的王啟年,一見到范悠進入守備大營,立刻就沖了過去。
王啟年:“我的大人誒,您快看看吧,這么一會,就有好幾個高手都輸了,以屬下的眼里,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是故意的?!?br/>
“而且這些人里,大多數(shù)都是故意輸?shù)?,他們的對手實力并不強,甚至有一個九品竟然輸給了一個七品上!”
“現(xiàn)在,這些人鬧著要走,葉將軍已經(jīng)全都攔下來了,說是等您回來以后聽您的?!?br/>
范悠:“那些人里面誰該死誰不該死,你心里有數(shù),把名單教給葉將軍,這件事就讓葉將軍去解決?!?br/>
“還有,此事做的搞掉一些,告訴那些還沒有逃走的,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是他們唯一的出路,否則話必死無疑!”
王啟年一聽,臉上立刻重新掛起了微笑。
王啟年自認自己還算是個熱血之人,他在鑒查院擔任文書這么多年,對于江湖之中惡名昭彰在之人大多都認識。
而這一次武道會之中,王啟年看到了許多在鑒查院必殺之人名單上的人,鑒查院的人想抓都找不到,可現(xiàn)如今這些人卻自己送上門來,期初王啟年是高興的。
可是,又一想,武道會正在進行,范悠又是鑒查院提司,如果范悠私下動手,很容易留下話柄,到時候一旦落入敵人的耳中,很容易落下口實,甚至這一次武道會的舉報都很可能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