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
范閑房間內(nèi),范若若和范閑正在一起練習(xí)凌波微步,范悠坐在范閑的床上打坐修煉,五竹站在一旁看著。
范悠幾乎想到了所有人,可唯獨忘記了自己身邊的王牌。
五竹:“我看,范閑并沒有受傷?!?br/> 范悠聽到聲音,耳朵動了動。
“當(dāng)然沒有受傷,只是這一次刺殺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對于那些想要欺負我們的人,如果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他們就會沒完沒了?!?br/> “儋州刺殺、詩會打壓、醉仙居試探到最后的牛欄街刺殺,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們出手,如果我們不反擊的話,那豈不是說明我們太軟弱?”
五竹聽后點了點頭。
“要不要,我把那些人都殺了,小姐說過,如果有人想要殺你們兩個,那就殺了他們。”
范悠冷笑道:“五竹叔,暫時不用,不過這段日子你就不要亂跑了,就呆在范府?!?br/> “那日刺殺的那個劍客,身份已經(jīng)查出來了,是東夷城四顧劍的小徒弟,也是他最喜愛的,最有天賦的徒弟?!?br/> “年紀(jì)比我和范閑要大一兩歲,可確實實打?qū)嵉木牌飞稀!?br/> “都說那四顧劍乃是狂妄股指在之人,我殺了他的徒弟,我擔(dān)心他到時候會親自來找我和范閑?!?br/> 五竹一聽,皺起了眉頭。
范悠注意到了這一細節(jié),在他的印象之中,五竹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都永遠是冷冰冰的,表情不會變化。
五竹皺眉的這一舉動,是范悠第一次見到。
五竹:“四顧劍?沒關(guān)系,我打得過?!?br/> 五竹的能力確實很強,可也沒有達到說大宗師隨便殺的地步,只能說打的過,可要說殺還是困難了些。
但,范悠的手下可不止有五竹,還有十八個怪物。
這才是范悠真正的底牌。
正在練功的二人,聽到了范悠和五竹的談話內(nèi)容,頓時就驚了。
尤其是范若若,她的世界觀是,世上只有四個大宗師,而大宗師只有大宗師才能抗衡,大宗師之下皆為螻蟻。
可現(xiàn)在,范悠和范閑兩個人身邊,這個神秘的五竹叔,竟然說自己打得過大宗師,這.....范若若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范閑對五竹的印象,從小到大就只有兩個詞,神秘、無敵。
可,無敵也要有個限度吧,范閑沒有見過五竹和范悠動手,但范閑認為,自己的五竹叔估計也就和范閑差不多,九品上高手。
但剛剛......
“叔,你剛剛說什么?你打得過誰?”
五竹一本神色的說道:“四顧劍,我打得過。”
范閑一臉驚恐的咽了口口水。
“不是,叔,咱認真的,不開玩笑,那可是大宗師啊,全天下就四個?!?br/> 五竹:“是啊,打的就是大宗師?!?br/> 五竹那衣服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讓范若若和范閑再次凌亂。
五竹這時候突然說道:“對了,陳萍萍回來了,我見到他了?!?br/> 范閑又好奇了:“陳萍萍?這名字聽著好秀氣啊,那家小姐?”
范若若沒好氣的打了下范閑。
“不許胡說!什么那家小姐,陳萍萍是鑒查院的院長,乃是我慶國的大人物。”
范悠也有些無奈,陳萍萍這名字,無論是在慶國還是北齊,都是極為有名的,可偏偏范閑不知。
不過范悠也很好奇,陳萍萍怎么會這時候回來。
范悠想了想,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牛欄街刺殺,會不會也在慶帝和陳萍萍那兩個老狐貍的謀劃之中。
這兩人的心機,就算是范悠加上范閑一起,也不是對手。
尤其是慶帝,就連自己的兩個兒子,都被當(dāng)做棋子,范悠縱觀華夏歷史數(shù)千年,能夠與慶帝相提并論的帝皇,也只有寥寥數(shù)人而已。
范悠考慮過后,決定離開一趟。
“我有事情,先出去一趟。”
說罷,范悠運轉(zhuǎn)輕功,從一旁的窗戶跳出了房間。
此時范府四周,已經(jīng)布滿了眼線,只可惜這些人之中,沒有九品,更無輕功高手。
范悠的身影只是一閃而過,那些監(jiān)視范府的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范悠的離去。
幾分鐘后,范悠來到了幾條街外的一處小院。
這里,是范悠為李離思準(zhǔn)備的住處,距離范府不是很遠,坐馬車也不過十幾分鐘,不行也就半小時。
范悠一進入小院,就看到了范大。
擔(dān)心李離思出事,范悠讓范大時刻守護在這里。
范大:“大少爺,少夫人正在收拾房間,其他地方都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