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不渝》結(jié)束后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保持著很高的熱度,節(jié)目組后續(xù)利用熱度又舉辦了幾次衍生畫展。
原本還想辦幾次見面會,只不過他們五人到底是只想專心在自己領(lǐng)域發(fā)展,沒有要進入娛樂圈走粉絲經(jīng)濟那條路的意思,于是后來只辦了一場作為回饋粉絲的見面會,之后就再沒有了。
結(jié)束節(jié)目方的工作,那個暑假常梨給自己放了個大假,過的很是悠閑。
這幾天許寧青出差剛要回來,而爺爺奶奶則要去外省參加一個公益活動——自從那次突發(fā)大病之后,常知義便自己創(chuàng)了個公益基金用于建造希望小學(xué)以及山區(qū)愛心早餐。
常梨就得了幾天可以肆無忌憚的日子。
前兩天周末剛下過雨,這幾天不算太過炎熱,只是空氣悶燥異常,實在不太好受,一整個夏天都是酷熱和暴雨交織。
一早常梨就打車去機場接許寧青。
因為節(jié)目熱度,她現(xiàn)在出門依然得戴著口罩。
許寧青一走出來就看到小姑娘被寬檐帽和口罩裹的嚴嚴實實,看著像個小包子。
他勾唇走過去,在她帽檐上拍了下:“熱不熱?!?br/>
常梨仰起頭,方才因為悶熱而耷拉著的心情看到他后迅速上揚,笑意從眼眸中蕩漾開來:“你終于回來啦?!?br/>
許寧青被她情緒感染著也跟著扯起嘴角笑:“等了很久了?”
“等你四天了?!背@尕Q著四根手指頭。
許寧青總共就出了四天差。
他輕笑一聲,牽起她的手:“那走?!?br/>
走出機場時司機已經(jīng)等在外面了,兩人上車。
“許總,這是前兩天寄來公司的請柬。”司機從旁邊抽出一張精致大氣的請柬遞過去,“我直接拿來給您看了?!?br/>
常梨湊過去看。
上面燙金字體寫著學(xué)校名字,c大,許寧青母校。
明天是c大60周年校慶,要算作人的話就是進入了花甲之年,這段日子關(guān)于c大的校慶弄的聲勢浩大。
常梨坐地鐵時都能隨處看到c大60周年的宣傳海報。
“你要去嗎?”常梨問。
男人手指修長漂亮,指間夾著那封請柬:“再說吧?!?br/> 常梨仰頭看了他一眼。
“干嘛。”注意到她目光,許寧青好笑道,“又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背@嬲f。
“那事對我來說沒影響,也不至于因為秦玥的事才不想去校慶?!蹦腥藨猩⑻郑圩∷难讶藫н^來。
商務(wù)車車頂高許多,許寧青就索性把人抱到腿上。
常梨和他面對面跪坐在他身上,這動作姿勢實在曖昧的很,一坐下來就忍不住抬著腰想逃,結(jié)果又被他按回去。
司機還在前面呢……
常梨紅著臉,湊到他耳邊小聲:“你干什么?!?br/> “不是說想我么?!痹S寧青湊過去親了親她,“明天陪你不好么。”
常梨只想快點從他身上下來,故意氣他:“不好,誰要你陪?!?br/>
兩人一塊兒回了別墅,一進去就聽到一聲貓叫,餅餅端坐在電視旁的架子上,毛爪子正勾著一旁的花瓶,搖搖欲墜。
常梨“啊”一聲,忙跑過去,把花瓶從它手中救下來,放到旁邊更高的臺階之上。
許寧青跟著進屋,捻開兩顆襯衣扣子,西服被隨意丟在一旁沙發(fā)上,朝剛打開冰箱門的常梨招了招手:“來?!?br/>
常梨捏著飲料瓶的手一頓,偏過頭看他。
來。
來。
來。
許寧青可太牛了,一個字就能說出后面隱藏的5000字18/禁的全部意思。
常梨擰開飲料瓶蓋,仰頭喝了一口,又和許寧青對視了幾秒,才把飲料放回冰箱,慢吞吞的趿著拖鞋朝他走過去。
他倚著沙發(fā)背,把人撈進懷里:“我摸摸胖了沒?!?br/> “沒胖?!背@娑l(fā)紅,聲音也虛,“我早上剛撐過體重,還瘦了一斤呢?!?br/> “怎么又瘦了?!彼忌砸粨P,掌心順著往上,嗓音輕慢,“這倒是沒瘦了?!?br/>
常梨一哽,難以置信這人居然能這么不要臉,抬手掐他一把。
他悠悠繼續(xù)道:“是不是還胖了點兒?”
“許寧青!”
小姑娘整個臉都紅透,像是要燒起來,看著下一秒就要炸毛,許寧青見好就收,笑著摸了摸她腦袋:“給我親會兒。”
常梨剛剛喝了飲料,齒間帶著甜味和馥郁的桃子味兒,整個人似乎也被那味道浸潤了,變成一顆透著香氣的正待人采擷的水蜜桃。
許寧青腦中的那根神經(jīng)啪一下就斷了。
出差四天沒能見著面,感覺來的也格外洶涌不加掩飾,常梨翹著下巴任由他親,而后被攬著腰推倒在沙發(fā)上。
與此同時是驟然響起的一聲巨響——
那個花瓶最后還是難逃一死,七零八落的碎在地板上。
而罪魁禍首就站在最頂上的架子上,一副睥睨眾生的女王樣,舔了舔爪子。
常梨:“……”
在小崽子眼皮子底下親熱被發(fā)現(xiàn)是什么感覺,常梨算是知道了。
她手肘撐著換了個姿勢,戳他:“許寧青,你先起來。”
許寧青也沒有在不知道隨時會干些什么的肥貓面前繼續(xù)的興致,直起身,不過沒有給常梨坐起來的機會,而是攔腰將人抱起,直接朝臥室走去。
咔擦一聲,臥室門落鎖。
肥貓在客廳悠哉游哉的逛了一圈,在一片陶瓷碎片中也依然走的閑庭信步,而后大概是終于覺得無聊了,卻發(fā)現(xiàn)鏟屎官進了臥室以后許久沒出來。
它被常梨養(yǎng)的很通人性,悠哉游哉踱到臥室門口,前邊兩個爪子立起來要開門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打不開。
于是一陣憤怒的撓門。
里面沒有絲毫反應(yīng),壓根沒人來給它開門,只斷斷續(xù)續(xù)從屋內(nèi)傳出隱約的叫聲和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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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寧青還是決定去一趟c大。
之前幾次校慶校方也都給他發(fā)來了請柬,只不過他要不就懶得去,要不就真遇上事卡著時間,已經(jīng)幾次沒去了,70周年既然有空便還是決定去一趟。
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而是吃飽喝足后許寧青想著能把常梨也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