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乾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后,羞紅了一張臉,卻還是堅持讓阮輕在所有的文件上面簽字。
在阮輕再三拒絕之下,他給阮輕買了不少珠寶首飾,高定禮服。
從頭到腳,上上下下的行頭置辦了滿滿一層樓。
并對阮輕說一定要收下,不然他良心不安。
見他無比堅持,阮輕只好答應(yīng)。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二人不時出去閑逛。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窩在家里,阮輕畫畫,向乾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鐘妍來找過向乾幾次,都被向乾趕走,他不想插手向往的事情。
他不清楚向往是個什么樣的人,但只要不傷害阮輕,與他一樣真心對待阮輕就行。
至于他在外面整的那些幺蛾子,就讓他自己收拾。
汪澤被他的男朋友帶出去旅游。
那個人高高瘦瘦,說是醫(yī)生,名叫游至業(yè),汪澤對他一臉不耐煩。
他對他異常嫌棄,但游至業(yè)看向他的時候總是帶著笑意。
向乾看的出來,那個人十分喜歡汪澤。
他很欣慰,汪澤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算找到一個對他好的人。
那個叫黃先的老頭子倒是沒再出現(xiàn)過,同樣的,向往也沒出現(xiàn)。
很快,新的學(xué)期開始了。
向乾在去學(xué)校報到的第一天就感受到了危險。
因為阮輕獲得參加國際繪畫大賽資格,與大三的一名名為君寧的學(xué)長經(jīng)常一同交流。
思源能夠參加大賽的也只有就他們二人。
在向乾沒有轉(zhuǎn)到這所學(xué)校之前,君寧一直是思源當之無愧的校草。
他待人謙和,臉上常掛笑意,因常年畫畫的緣故,身上總帶著一股書香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與之親近。
一節(jié)課了,阮輕收拾自己的東西對著向乾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和學(xué)長討論一下色彩和構(gòu)造。”
又來了....
又是這個叫君寧的!
向乾發(fā)誓,他已經(jīng)從阮輕嘴里面聽到這個名字不下二十次!
“能不去嗎?我一個人會害怕。”他睜著大狗眼,帶著濕潤望向阮輕。
但世界上比石頭還硬的就是女人的心了。
她頭都沒抬的回道:“你怕的話就把向往放出來溜溜,正好你也可以歇一歇。”
向乾捂著胸口,像是被利劍刺中一樣。
“軟軟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是不是那個暴力狂更對你胃口?”
“他有什么好的,出了一身蠻力一無是處。”
他想不通,明明他都把阮輕放在心尖上疼了,為什么她還總念著那個暴力狂!
現(xiàn)在又來了個君寧,他就想好好的和軟軟談個戀愛,怎么就這么多人來給他使絆子!
他郁悶,非常郁悶。
“阮輕好了嗎?”教室外,一道低沉的男士聲音傳來。
向乾頭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誰。
“你在家等我,乖?!比钶p交代過后就拿著自己的東西朝君寧走起。
“可以了學(xué)長,我們走吧。”
一臉幽怨的向乾被她甩在身后。
“你男朋友這樣...真的沒事嗎?”君寧想了一下措辭,開口問道。
阮輕朝他笑了笑,“沒事,他經(jīng)常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