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的窗簾被風(fēng)吹開,輕柔的紗布在空中飛舞。
地面上的兩人緊緊相擁,向乾把頭埋在阮輕頸窩,摟著她的手就沒松開過,自少女身上傳來的溫暖讓他倍感安心。
恐懼漸漸散去,他側(cè)過臉,猙獰的疤痕就在他唇邊,與他貼在一起,他碰了下那傷痕,懷里的人微微縮了一下。
少年人的淚痕還掛在臉上,卻忍不住惡從心起,他慢慢伸出*頭舔著阮輕的下頜,潮濕染遍她的臉頰,他緩緩向上將她小巧的下巴含在口中吸允。
阮輕微微側(cè)目,下巴上傳來的癢感貫穿全身,她有些承受不住。
“好...好了。”聲音糯糯的,像是小貓舒服的哼吟。
向乾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離開之前還輕輕舔了一下。
他抵著阮輕的額頭,輕聲呢喃,“我真是傻?!?br/>
兩具身體緊密相貼,他們的氣息混為一體,“裝什么正人君子?!彼蛋底猿?,深藏的心思宣之于口:“就是想親你,想抱你,想的發(fā)瘋?!?br/>
他還真是可笑,軟香在懷,他還一直扭扭捏捏,每天都拼命克制自己。
“阮輕...軟軟...”他在她耳邊低語,一聲一聲喚著她的名。
阮輕的手覆在他結(jié)實的背脊上,溫?zé)岬男靥藕退娜彳浵嗳冢倌耆说纳ひ羲?*麻。纏綿的吻落下,阮輕摟緊了他,放軟身體任他予取予求。
情到濃時,他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水霧,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屬于自己的痕跡。
火勢迅速蔓延,發(fā)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向乾卻停下了動作,胸口起伏,喘.息連連:“不,不行?!?br/>
他撐住阮輕,義正嚴(yán)辭:“最好的要留到最后,我得對你負(fù)責(zé),等我們結(jié)婚?!?br/>
說完也不管阮輕是什么反應(yīng)直接就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很快,嘩嘩啦啦的水聲就傳來。
阮輕:........
她還維持著剛才環(huán)抱的動作,手臂擁著空氣,僵在那里。
這兩個狗男人有病吧!
阮輕狠狠的閉上了眼睛,手上青筋暴起。
特馬的到底能不能行了?
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還留著干嘛!
她當(dāng)時就該給他一剪子,永絕后患!
***
向乾發(fā)現(xiàn)這幾天阮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強烈拒絕他的靠近。
親也不給親,抱也不給抱,甚至只要他靠近一點點她就立馬讓開。
感覺就像他是推著奮團(tuán)的屎殼郎一樣,渾身都散發(fā)著臭氣。
向乾郁悶不已,每天都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偏偏阮輕直接拿他當(dāng)空氣,對他視而不見。
他仔細(xì)回想,自己也沒做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啊。
明明那天阮輕都原諒他了答應(yīng)不趕他走。
難道是因為他沒繼續(xù)下去???
可他那也是對她負(fù)責(zé)!
女孩子本來就是要被珍視對待,隨隨便便就....是對她的不尊重。
向乾越想越煩,抖衣服的手不自覺大力起來,水滴濺的小小的陽臺到處都是。
芨拉的拖鞋聲響起,阮輕拿著本書從里屋出來。她架起畫架,熟練的放上紙張。
向乾見狀連忙將衣服晾好,快速跑到阮輕身邊,把顏料什么的都弄好擺放在她身側(cè)。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搬過小椅子,撲閃著大眼睛盯著阮輕,仿佛她是開的正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