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他做這些事極為用心良苦,但是終歸是沒用對地方。
白醉蘭就想要先下去,探探情況,然而棠揚容卻一把拉著她的手,鶴意意看著這兩只手被纏繞在一起,內心的嫉妒就忍不住浮現上來,白醉蘭明明是他的女人,為什么卻要被她的名義上的前夫給拉住手似乎還要叮囑些什么,明明這些事情是應該他來做。
而且白醉蘭現在應該算是自己的夫人,雖然她裝作白茵茵的樣子逃了出去,但是他看見白茵茵的第一瞬間,就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白翠蘭,但是他沒有打草驚蛇,知道白醉蘭會離開,所以他跟了過來,想要阻止他們兩個繼續(xù)前行下去,于是他就裝作了一個凡人跟著他們。
他知道白醉蘭不在乎這些,可是他在乎呀。他幾乎是眼睛冒火似的,就想要上去把他們兩個給拉開,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夠暴露,絕對是不能夠暴露的,暴露了的話,白醉蘭一定會很害怕自己,然后逃跑。
他不想希望事情是這個樣子發(fā)生。他更想和白醉蘭在一起相處,然后處出感情,到時候他再把白醉蘭困在自己身邊,好好照顧。五百年吃的苦已經夠他吃的,他的情劫一直都是白醉蘭。
所以很多事情真的都是言不由衷。
可是他不得不這樣做。
畢竟好像如果自己不這樣做的話,自己就過不去。說起來有一點像是折磨,但是這種苦他愿意自己吃。
白醉蘭也沒有,磨磨蹭蹭,繼續(xù)和鶴意他們說話。只是吩咐棠揚容:“這個凡人好像不會水,你到時候背著他過去,我先去和姬舟打個招呼,等他們愿意讓你們進來,你們再進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