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能說,是她先把月輕寒的床單扔地上踩了好幾次,而后再惡言相向,對方才這樣對待自己的。
石芽兒眼珠一轉,就是說道:“我也不認識你,怎么知道你為什么要那樣對我?只能說,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看我好欺負吧,跟其他人一樣,以欺負我為樂趣?!?br/> 一聽她這樣說,趙藥師當即眉頭一皺。
石芽兒經常被其他學員欺負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此刻聽了這話,便下意識地認為,月輕寒也是單純的欺負石芽兒,沒有什么原因,只能說明這個新來的學員品性惡劣。
趙藥師有心懲治這種學員,張口便是說道:“月輕寒,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在我這甲等班中,如果你一味的欺善凌弱,那我只能說,這里不歡迎你,你趁早走人!”
月輕寒抿了抿唇:“導師,您連是非黑白都不分辨,就要這樣給我定罪了嗎?”
“你說什么?”趙藥師聲音當即揚高了好幾個音調。
還從來沒有學員,敢這樣當眾頂撞他!
而月輕寒不怕死的繼續(xù)說道:“我說您是非不分,冤枉好人?!?br/> “月輕寒!”趙藥師氣的大吼。
“在。”月輕寒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冰冷的目光飛快的掠過石芽兒,眸眼一瞇,繼續(xù)道,“我沒有頂撞導師的意思,不過,我想石芽兒有沒有說謊,導師測驗一下她體內有沒有迷藥的殘留物,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趙藥師沉吟。
他不喜歡月輕寒的態(tài)度,然而,盲目的被人當槍使則更為他不喜。
“石芽兒,你怎么看?”他轉向石芽兒。
“我?”石芽兒大腦飛速運轉,她不明白為什么月輕寒發(fā)出這種提議,因為她中了迷藥是事實,可眼下,她也只得硬著頭皮答應,“我當然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