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三人方才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煩,急忙跪下辯解:“奴婢不知道犯了什么錯(cuò),惹得二夫人如此大發(fā)雷霆?”
二夫人冷笑了一聲:“不知道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cè)诒澈缶幣胖髯拥氖欠?,難道不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看你們是被七夫人縱容得無法無天了,還是說有人才背后攛掇?你們既然能夠如此肆無忌憚,亦或許是被默許行之。”
“二夫人,請(qǐng)容許我說句話,秋水苑的人一向克己守禮,這背后編排主子是非,我卻從未聽說過。”莫子玉說道。
“克己守禮?”二夫人諷刺的一笑,“那剛剛被打死的倩兒也是守禮之人?若七夫人不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我倒是可以教教你!聽聞你在跟著大名鼎鼎的李先生念書,若是有機(jī)會(huì)見一見李先生,我倒是想問問,他教的都是些什么,竟然叫你連幾分的是非都分不清楚!”
“倩兒的事情的確是我不查之過,但是這并不意味著秋水苑人人都有問題?!蹦佑癯聊艘幌抡f道,“二夫人說她們?cè)诒澈缶幣胖髯邮欠?,是哪個(gè)主子?說了些什么?誰能夠作證?”
二夫人將夏竹看了一眼。
夏竹走了一步站到了中間位置,兩只手垂在前面,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就是她們?nèi)藭r(shí)常聚在一起說二夫人的壞話?!?br/> “她們?nèi)齻€(gè)什么時(shí)候說的,在什么地方說的,說了些什么?”莫子玉追問道。
“這我哪里記得清楚……”夏竹支支吾吾的說道,“她們也就偶爾說上那么幾句,具體什么時(shí)間我也說不上,總歸就是在秋水苑里面,內(nèi)容無非就是說二夫人覬覦王妃之位,二夫人心思歹毒之類的?!?br/> “你胡說!”翠簾直接罵道,“我什么時(shí)候罵過二夫人?都是你在栽贓陷害,造謠生事!”
另外兩人也解釋道:“奴婢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說二夫人的不是啊!奴婢敢指天發(fā)誓,夏竹說的那些全部不是事實(shí),奴婢若是在背后罵過主子半句,奴婢愿意天打雷劈,下十八層地獄!”
翠簾也急忙說道:“我也愿意發(fā)誓,我若是罵過二夫人我不得好死!夏竹,你敢不敢賭咒發(fā)誓,如果是你在造謠誣陷我們,你也不得好死!”
夏竹被噎了一下,偷看了一眼二夫人的臉色,咬了咬牙賭咒:“我若是有一個(gè)字說的假話,我不得好死!”
“這里是王府,不是鄉(xiāng)野,由不得你們村婦做派!”二夫人冷聲喝道,“七夫人,你秋水苑的人嘴倒是緊的很,且不知道到了我那里,嘴是不是還這么緊!”
“二夫人,此事的確有蹊蹺處?!蹦佑裢艘谎巯闹?,“你若是時(shí)常聽到他們?cè)诒澈笳f二夫人的壞話,為何第一次聽到的時(shí)候不說?”
“我那時(shí)候以為她們只是一時(shí)嘴快沒有惡意的,所以也就沒有往心里去,哪里知道她們之后會(huì)經(jīng)常說,我這才難以容忍!”夏竹扣著衣袖,“我現(xiàn)在雖然秋水苑的人,但是二夫人始終是王府的女主子,我總不能夠聽到當(dāng)什么都沒有聽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