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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穿著一身長款的睡衣直接從二樓角落的地板暗格爬下了地下室。
不過才二十歲出頭的阿生不是第一次見到簡單這么隨意懶散的樣子了,誰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瘦弱得好像不堪一擊的女人,居然在醫(yī)療技術(shù)上有著堪比那些醫(yī)院專家的技術(shù)。
這也就是為什么簡單在老城區(qū)這一塊能如此囂張狂妄,卻至今還安然無恙的原因。
沒有人會去得罪一個醫(yī)者,特別是像他們這種在刀口上舔血討生活的人,受傷的頻率太大,而且有些時候還不能出現(xiàn)在醫(yī)院,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簡單的出現(xiàn)和存在,恰恰給予了這一塊的方便。
且簡單的率性和任性,跟他們這些人,倒是有種臭味相投的感覺,而且收費相對比醫(yī)院來說,也是極少的,但遇上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開價也能嚇?biāo)滥悖?br/> 地下室不過七十平方,所有大大小小的儀器擺放在四處的個個角落,其中一面墻壁置物架上還有各種不下數(shù)百種擺放整齊的藥物,不難看出使用者對于醫(yī)療的嚴(yán)謹(jǐn)。
簡單看了一眼對面的阿生,嚇得他連忙低下了頭,有些慌亂的看著自己滿是血的手臂,簡單生氣起來的后果,他可是領(lǐng)教過的,誰也不想去嘗試第二遍了。
下一秒,只聽一聲清冷的聲線緩緩響起:“去一樓拿上水桶和抹布,把來時候的血跡全部擦干凈,我可不想招惹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門來?!?br/> 阿生抬頭,對上簡單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連忙明白過來,血跡會惹來對方的仇人,也會讓鄰居心生恐慌……
簡單目送著阿生的背影消失在角落樓梯處,嘴角這才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將視線放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只是一觸及到對方的容顏時,簡單的神色突然楞了下來,轉(zhuǎn)而緩緩走了上去,彎腰仔細(xì)端詳眼前這個昏睡不醒的男人的臉,隨后忍俊不禁發(fā)出一聲嗤笑,一屁股坐在了床邊多余的位置,傻笑道:“你看,這就是猿糞??!注定要成為我簡單的男寵,跑都跑不掉,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