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天夜里司馬熙埋伏在藏書閣,看到有一個(gè)鬼鬼祟祟的人影爬上了供桌,點(diǎn)亮了火折子,然后從懷中拿出了一個(gè)瓶子,將瓶中的東西倒在了靈芝上,似乎是酒。
待那個(gè)人用火折子將靈芝點(diǎn)著了,司馬熙突然跑了出來高聲道,“你在干什么!”
那人見狀趕忙從供桌上跳下來,撒腿便要往外跑,可是那人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司馬熙。
在司馬熙母親生命最后的幾年,為了能一邊照顧母親一邊干農(nóng)活,便在家中院子里裝了一口鐘,鐘上連著一根繩子直接到母親的臥室,母親要是有什么需要,便拉動繩子。
鐘便會響起來,方圓數(shù)里都能聽得見,反正他們住在山里,數(shù)十里就只有他一家住戶,也不怕吵到鄰居,農(nóng)田距離家也有兩三里的距離。
每天司馬熙都要跑四五個(gè)來回,到最后他竟然練到跑這兩三里的距離連半盞茶的功夫都不到。
那人如何能跑的過司馬熙,司馬熙快速跨上兩步猛一伸手便抓住了那人的右肩,那人見狀趕忙將右肩低了下去,然后將腦袋從司馬熙的胳膊下面鉆了過去,想將司馬熙擺脫。
可是司馬熙哪里是他這樣就擺脫的了的。
司馬熙上前一步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那人的左肩,然后抬起腳猛地朝那人的膝蓋踹了過去,那人哪里經(jīng)得住司馬熙這一踹,當(dāng)場跪在地上。
那人將屁股坐在腿上向后一使勁,便往后滾了一下,順勢雙腿伸直朝司馬熙面門踹了過來。
那人真的是小看了司馬熙的力氣,司馬熙趕忙用手抓住那人抬起的雙腳,竟然向上一提,輕松將其提了起來。
那人見狀嚇了一大跳,誰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臂力如此大之人,更何況眼前這人看著如此瘦弱,竟然力氣這么大。
那人由于雙腳離地根本無從著力,雙手只能來回掙扎,司馬熙哪里管這些,順手將旁邊掛著的黃色簾布撤了下來,在那人兩腳上緊緊地纏了兩圈,然后打了個(gè)死結(jié),背在后背上,便朝樓上走去。
那人無論如何掙扎在司馬熙眼前簡直就是毫無用處。
可是沒走兩級便發(fā)現(xiàn)那人不怎么動彈了,其實(shí)是那人見根本無論如何掙扎對司馬熙都沒有任何用處,于是趁司馬熙不注意,從懷中取出一個(gè)用油皮紙包裹的毒藥塞到嘴里。
可是現(xiàn)在那人大頭朝下根本連咽口水都困難,更別說咽毒了。
但是還是有少量毒藥順著口水進(jìn)入了那人的身體,那人便昏迷了。
司馬熙見他不在掙扎,便將他提到面前看了一看,發(fā)現(xiàn)他嘴角有白色的的粉末似乎是服毒了,但是還是有呼吸,便用手拉著系住的扣多余的布簾。
然后朝他胸口猛地一跳踢了起來,那人被悠了起來,本來倒掛著就不舒服,再加上這一悠,那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了。
雖然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但是胃里翻江倒海和暈不暈過去可沒啥關(guān)系,當(dāng)那人悠回來之后,司馬熙提起膝蓋,“砰”一下膝蓋正好撞在那人肚子上。
這一撞可不得了,本來翻江倒海的胃,這一下將胃里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在火光之中形成了一道有嘔吐物組成的“美麗”的彩虹。
若是司馬熙當(dāng)大夫,那可真是蒙古大夫,雖然治療方法簡單粗暴,但是見效也快,那人不單將胃中的食物吐了出來,連著進(jìn)入胃里少量的毒藥也吐了出來,順便胃里的食物也把嘴里的毒物涮干凈了,一舉三得。
那人緩緩轉(zhuǎn)醒了,但是這一吐卻吐了司馬熙一腳,司馬熙一臉嫌棄的抬起腳,在他身上蹭了蹭,把鞋子蹭干凈,一臉嫌棄的將胳膊伸直將他提的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
那人剛剛轉(zhuǎn)醒,還處于懵的狀態(tài),以為自己已經(jīng)到閻王店了。
司馬熙到了三樓,砰的一聲把他丟到一邊,那人被司馬熙這一仍猛然驚醒,原來自己還沒死,但是卻不知為什么覺得肚子和胸口好痛,胃里好像翻江倒海一番,要吐卻又什么都吐不出來,畢竟剛才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出來嘛,他再吐就該吐腸子了。
司馬熙從三樓的房梁上又拽下兩塊簾布,將那人捆在柱子上,足足捆了十好幾圈,每捆一圈都打上一個(gè)死結(jié),就這樣把那人困得跟粽子一樣。
全身上下連兩條腿都被捆在了一起,根本就一動動不了,司馬熙又用簾子將他的嘴勒住從后面系上,這樣以后,除了眼睛還好用點(diǎn),其他器官都已經(jīng)全都被封閉了,甚至耳朵都被捆在里面。
“看你還服毒!”司馬熙看著自己的杰作一臉開心的說道。
就這綁的根本連動都動不了,更別說逃走了,當(dāng)天晚上司馬熙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突然聽到有人上樓梯的聲音,司馬熙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口,隱隱約約看到兩個(gè)黑衣人,其中一個(gè)黑衣人說,“上去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