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吐出一口氣,刻意強調(diào)了最后一個稱呼,“沒誰,我馬上上來給你找文件,傅大總監(jiān)?!?br/> 瞧著殷琛一會兒工夫跑得影都沒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鬼追呢。
薄涼鼓著腮幫子,三年了,好不容易逮住一個知情的人,結(jié)果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三年前,那突如其來的一百萬支票,救她于水火之中,但是那個一直沒有兌現(xiàn)的條件,有時候午夜夢回她都會因為對方提了奇怪的要求而嚇醒。
所以她就想的,早死早超生,免得夜長夢多。
殷琛跑得魂兒都沒了,沖進車子里,重重關上車門,還落了車鎖,隔著車窗,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瞧著薄涼沒追來,他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隨即掏出手機,聽見那邊接了起來,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邀功的說道,“少爺,剛才面對薄涼小姐的逼問,我嘴巴守的嚴嚴的,可一句都沒說漏嘴,看在我這么盡責的份上,你是不是應該給我漲工資?!?br/> 傅容止瞧著薄涼往售樓部里走,他才折回位置上,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讓她看見你,就是你的失責,而且最后還要靠我解救你,我沒扣你工資就算法外開恩了,你還敢讓我給你漲工資?!?br/> 一聽這話,殷琛覺得委屈,明明就是少爺提供了錯誤的消息,才會讓他撞上,現(xiàn)在竟然還倒打一耙。
資本家果然都是萬惡的。
“少爺,薄涼小姐好像挺希望快點兌現(xiàn)你當初提的那個要求的,既然這么多年你都放下不人家,要不干脆趁機用這個條件讓薄涼小姐重回你的懷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