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疼痛的刺激,讓長生想揮開著煩人的家伙,但此時(shí)的長生卻連推開薛司墨這樣的小孩的力氣都沒有!
“我不會死?!遍L生只得出聲。
“對對,你別死!”薛司墨附和,但他并不知道長生說的就是事實(shí)!她不會死!
“所以,你別打我了!”
“....”他那叫打?
轟隆,轟隆....從地牢的窗口外隱隱約約的傳來天邊的聲音。
“你聽見了嗎?什么聲音?”
“什么?”
轟隆.....聽這雷聲離得遠(yuǎn)著呢?“你害怕?”薛司墨以為長生害怕,往懷里又?jǐn)n了攏長生。
“不用怕,離得遠(yuǎn)呢?估計(jì)今晚要下雨了?!蓖砩峡隙ɡ?,如果他沒被抓來,此時(shí)....
“要下雨呀,雷雨。”長生眼中迷茫退去。
“等晚上就能走了。”
“你說什么?”薛司墨沒聽清。
.....
入夜,白日寧靜的山莊忽然熱鬧了起來,數(shù)十車被黑布掩蓋住的馬車進(jìn)了別莊的大門后,大門又被緊緊的關(guān)上。門外萬物俱寂,門內(nèi)已然是慶典的樣子。
整個院子燈火通明,也不管今日多云的天氣,直接在院子里就設(shè)了酒席。酒席上神色謙恭的孩童倒酒,大人大吃大喝,中央是停了許多馬車,此時(shí)車上的黑布已經(jīng)取下,竟是幾個巨大的鐵籠子,里面擠滿了孩子!
酒宴設(shè)在外面顯然就是為了看貨的!這些孩子都是從鄰國大渝拐來的,在天裕賣出,而天裕的孩子也將由白老大等人運(yùn)往大渝,在大渝買賣!這個山莊赫然就是這些人在天裕的一個窩點(diǎn)!“對!來我們一起為白老大和各位兄弟接風(fēng)!”
“來,各位兄弟,我們喝!”白老大高興道。“大家都是為主子做事的人,只要我們好好跟著主子干,我們自然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顯然他們所謂的主子并未到場,身份神秘。
“對!吃香的喝辣的!”
所有人都喜氣洋洋氣氛活躍,活像現(xiàn)代的公司拓展!
酒過三巡,很多人都扯了一邊小心翼翼服侍的女童甚至男童,上下齊手,有的第一次伺候的孩子了解,忍不住委屈害怕得哭泣,卻只會迎來拳腳相加,甚至直接當(dāng)場就被逼迫著干禽獸的事情!
場上眾人或是血腥抽打虐童,或是衣襟打開毫無禮義廉恥。然而在場的人都是一臉正常,毫不覺得有損禮義廉恥,相必這樣的事情大家都沒少干!
酒宴上淫靡混亂的景象直接直接驚哭了剛從大渝運(yùn)來的籠中的孩子,然而即使是最小的孩子也知道不能有哭聲,只是瞪大恐懼的眼睛,留著無聲的眼淚。
然而卻有一個男孩不同,男孩對一切視若無物,眼里沒有恐懼也沒有驚訝,眼神空洞,一片死寂。
男孩擠在籠中,看身體就是五六歲的樣子,臉色蠟黃,頭發(fā)干枯,幾乎骨瘦如柴,這樣子實(shí)在是不好看,再加上那死寂的眼神,就如同個鬼娃娃....
此時(shí)的白老大,懷中抱著個十歲左右的男童,男童渾身赤裸,白皙稚嫩的皮膚上此時(shí)已經(jīng)布滿青紫,甚至在男童胸口還有明顯的燙傷!
白老大眼中欲火中燒,看著懷中的男童此時(shí)哭泣得糊了一臉的鼻涕眼淚,身體更是因?yàn)楹ε虏蛔〉念澏?,突然下不了嘴?br/> 下一刻白老大感覺袖上一濕,本有些詫異的白老大見男童眼中恐懼更甚,緊接著,空氣中彌漫出一股尿騷味....!男童竟然被嚇得失禁了,而且尿在了白老大身上!
白老大眼中所剩無幾的欲念退去!眼中怒火幾乎燒滅了理智,“小賤種!”一伸手就掐住了懷中男孩的脖子,直接將人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