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穿過了森林,這么說來,我好像沒看到像怪獸老大一樣的東西。
這莫非是為任務準備的路線,不是正規(guī)的路線嗎?
主線故事的進行,應該不是看不見的地方吧?
因為有過一次經驗,所以懷疑得不得了。
話雖如此,卻沒有確認的手段。試著前進,終于明白了。
看競技場上的情況,不可能知道這和主要路線不一樣。
只要不是拿著攻略書,一開始就全部記住的。
也就是說,對于只有這個世界的我來說,實在是不可能的。
“總覺得這是一片寂寞的田野。”
暗黑伯爵喃喃道。
對于這片田野,我感覺不到寂寞,但確實是沒有顏色的地方。
是什么場地呢?
既不是很多,也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東西。既沒有特色,也不稀奇,更談不上美麗。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沒有留下記憶的地方。
我不認為這是書中沒有記載的罕見的領域。
一片灰色,完全沒有顏色。
無論往哪里看,都只是石頭、巖石而已。
怪物是有的,但都是石頭重疊在一起移動的怪物。
您這么客氣,連天空都是灰色的。是陰天。
就算是烏云覆蓋了天空,如果可以稱之為黑色的話,還不如這樣想,但卻是灰色的,讓人不舒服。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就像暗黑伯爵說的那樣,應該感到寂寞嗎?
“沒有像城市一樣的東西嗎?首先,我們不知道敵人的強度,以城市為目標吧。而且,如果有城市的話,是不是正確的道路也很清楚。”
“師父,你不戰(zhàn)斗嗎?”
雖然是對暗黑伯爵和耕作說的話,卻得到了不同的回答。
而且,似乎也充滿了戰(zhàn)斗的干勁。
一點兒也不收集情報,果然是很強,相當相信自己的力量吧。
正因為如此,才會遍體鱗傷地倒在森林里。
遺憾的是,我還沒有積極到可以過分相信自己的力量的程度。
“戰(zhàn)斗。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不能等戰(zhàn)斗吧?或許,表面才是啊,對方也許是正義。這樣一來我們,不僅是這附近的街道上,那正義的人之間,也就被稱為邪惡的啊?”
雖然他羅列了種種貌似合理的理由,但要說不突然開戰(zhàn)的理由,當然除了恐懼之外別無他法。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修士啊!我,再次尊敬你?!?br/>
想“如果我開始,什么都有,主要才是正義的主要敵人是邪惡了。那是我的中事實的,所以又被考慮的前提和條件,從懷疑的事情也沒了。但是,這樣的想法也有啊。不愧是老師,學習?!?br/>
好像連耕作都重新受到了尊敬,這不是壞事。
就這樣,只要是我說的話,就不會懷疑,就像神的旨意一樣,如果是絕對的,怎么都可以做到。
絕對的正義,無論做什么都是正義。
尊敬之情,如果到了可以稱為信仰之心的程度,那也就結束了。
可以說,無論是相信的人還是被相信的人,都只能墮入深淵。
優(yōu)秀的人,溫柔的人,因為手中的權力而驟變的情況并不少見。
王之位尚且如此,如果成為神,誰都無法保持出色的狀態(tài)。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如原來優(yōu)秀的我,以神為目標也許是一條道路。
“在這樣的地方,會懷念草原的田野吧。既不像森林那樣陰暗,也不像森林那樣寂寞,那里的怪獸雖然會突然襲擊,但總覺得很熱鬧,也很平靜。”
這個人對我說的話一點也沒反應過來,依舊東張西望地說。
即使因為我的胡說八道,被暗黑伯爵說“我尊敬你”,也只是惡心而已,這樣也沒關系。
他想要沉浸在些許優(yōu)越感中,而他的這種優(yōu)越感似乎是故意妨礙他的,這讓他很生氣。
而且,不知道怪物會從哪里襲擊的地方,怎么會覺得安穩(wěn)呢?
雖然草原本身看起來很平靜,但其實一點也不平靜。
那里的怪獸過于動物性,很難選擇不戰(zhàn)斗。
什么都不考慮,就像在說因為就在眼前,所以沒辦法一樣,撲了過來。
那樣的話,即使沒有顏色,我還是喜歡這個場地。
敵人的行動似乎相當緩慢,如果我方不想戰(zhàn)斗,即使來襲,也能輕易逃走。
只有在想戰(zhàn)斗的時候才能戰(zhàn)斗,實在是太難得了。
“說到底,這可能是一種不存在的愿望吧?!?br/>
“嗯,就算我在草原賽場上,我想我也不會想念這個賽場吧?”
“不是的。那么,說到同族厭惡,你知道嗎?我不喜歡草原上的怪獸,暗黑伯爵也不喜歡這里的怪獸。因為,你不覺得很像嗎?”
如果換一種說法,暗黑伯爵好像能明白我想說什么。
憑速度向前沖,更不用說發(fā)動奇襲的怪物,我應該不會喜歡吧。
因為和我的戰(zhàn)斗方式很相似。
與此相同的理由,暗黑伯爵,從外表看防御力和體力都很高的這個怪物,總覺得不喜歡就是這樣的吧。
因為不管怎么說,暗黑伯爵和我的想法是不會改變的。
“雖然我不是種地的,但我不喜歡恢復元氣的敵人?!?br/>
“誰都是這樣,誰都不可能有不同的喜好。這么說來,我也不想和太強大的怪物戰(zhàn)斗。”
“啊,那也是。不過,我覺得這是修士特有的有趣的想法。是同族厭惡嗎?”
說完,暗黑伯爵微微一笑,抓住我的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知道該喜歡修士還是討厭修士,因為他們看起來既相反,又一模一樣?!?br/>
“差不多吧。我們一樣。出身也不相同,那么名字也一樣的底層線的這一點上,誰也沒有看到這一點,也同樣啊。今后兩人是變化的,所以,現在喜歡的是吧?”
似乎很難回答,但來不及思考,我的嘴就很自然地回答了。
對于這句話,雖然是自己說的,但還是接受了。
如果不是自己說的話,他大概會生氣地說:“別耍帥了。”
他笑著說,這些只是裝飾的話沒有意義,以為自己說得很好。
我不知道我有這樣的答案。
“啊,那不是在街上嗎?走吧,快點走吧。”
每個人之間的對話都中斷了,只能聽到風聲的沉默中,耕作像是發(fā)現了什么似的睜大了眼睛。他指著前方,高興地跑了起來。
是那么高興地想要找到的城市嗎?
雖然有疑問,但既然是耕作跑出去的,我們也沒辦法,只好跟著跑。
一個人盲目向前跑,一旦被卷入戰(zhàn)斗就糟了。
更何況是耕作這樣的恢復要員,如果要戰(zhàn)斗的話,他肯定是其中最弱的。
如果看到自己被卷入其中才跑出去,還來得及嗎?
雖然不知道敵人的水平,但萬一也有可能。
“人生地不熟,還是多加注意吧?!?br/>
暗黑伯爵有時也會變成這樣,但我和耕作萬萬沒有想到。
他平時并沒有在思考什么,但相應地,也很少擅自行動。
主要是聽從我們的指示。
“到街上都是石頭嗎?”
雖然順利到達了城市,但暗黑伯爵似乎有些不滿。
和田野一樣,進了城里也凈是石頭,世界是灰色的,大概是不喜歡吧。
就算是我,到了這里也會感到厭煩。
與無論怎么看都很華麗的最糟糕的情況相比,無論怎么看都很樸素,這不是我討厭的地方吧。
但是,是有限度的。
“我很懷念這個顏色,也很平靜,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所謂的懷念,就像書上寫的那樣,原本是在迷宮的田野或是塔的田野里,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但我和暗黑伯爵都不是在那樣的地方長大的。懷念得不得了。
我們的故鄉(xiāng)不像耕作那樣綠意盎然,也不像這里那樣灰蒙蒙的。
這么一想,這里充滿了色彩,這才是最適合稱之為開始的地方吧。
這是一個沒有感情和懷念的地方。
“呵呵,我一定沒有那種懷念的感情,一定是忘記了過去……”
這也是一種諷刺。
出生啦,過去啦,我一直作為一種自卑感抱著。無論走到哪里,即使說忘記了,也不會被忘記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說當時的悔恨造就了現在的我。
正因為如此,忘記了,但還是有的。
這就是我的存在,是我選擇的詞語。
“如果修士是這樣的話,那么我也一定是這樣的吧。我也忘記了過去吧?!?br/>
暗黑伯爵繼續(xù)說著,似乎和我有同感,這也是他的風格。
就像我想要描寫我這個存在一樣,暗黑伯爵也是這么做的吧。
如果那是本不存在的我們的語言,那本身就會讓人覺得是諷刺,所以很討厭。
這種不坦率的地方,也是扭曲的性格……——這樣太不體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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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作可能不理解我們說的話的意思,這也讓我感到焦慮。
一臉不可思議地歪著頭。
“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兩人都這樣說,別人的事。那這病,忘記過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因為按摩好的人,自信是故鄉(xiāng)啊,故鄉(xiāng)是重要的差異啊。兩人因為這樣吧?”
是個坦率又溫柔的人。
是他熱情地為我講述故鄉(xiāng)的重要性嗎?
“好或壞,如果留在記憶也有吧。真的,可是到哪里也,我們的出生長大的城市,什么也沒有存在的。還有一些特別的設施也有了,也沒有的特征之一,初學者冒險者街?!?br/>
“不如去這條街上的商店逛逛吧。這種感覺,說不定還有武器、盔甲等非常堅固的東西呢?!?br/>
我話音剛落,暗黑伯爵就用明快的聲音對我說。
也不是沒聽他說話,再怎么暗黑伯爵也不可能如此開朗,所以才會為他費心吧。
大概是為了避免對話變得更加沉悶吧。
他格外開朗,用比平時更加開朗的笑容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