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心有不甘,但自知無力再戰(zhàn),是以她話音一落,轉身便逃。聞問切顯是沒想到她如此果斷,有心要攔,卻因距離不夠,只能抓到她的衣袂。
“好大。”
這聲感嘆是夏想在心底發(fā)出來的。
而一把將九尾狐身上衣服拽了下來的聞問切,卻是急忙遮住眼睛,絲毫不敢亂看。有時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覺,只是在心里感慨一下她驚人胸口的夏想,當即收到了九尾狐看來的眼神。
抱著琵琶擋住胸前要害位置的九尾狐目光掠過聞問切,又看向夏想,咬牙道:“我會再回來的!”
一道白煙閃過,她的人已不見蹤影。
這份手段,比夏想的半吊子忍術厲害多了。
但夏想想的卻是,聽她的口氣,聞問切之所以能贏他,憑的乃是童子功,如此說來,她大概率不是童女了?
不過那么大,似乎不是才比較合理。
“多謝兄臺剛才出手相助,敢問兄臺真實姓名?”先前被聞問切救下的朱三朝聞問切拱手施禮道。
“在下就叫聞問切,只是個普通人而已?!甭剢柷写鸬馈?br/>
朱三雖然很想將九尾狐等人抓住,但奈何實力相差太遠,只得暫時作罷。他當時全力應付九尾狐,并未看到韋小寶出劍,否則心底對夏想等人的疑慮一定更甚。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道:“你們似乎不受音波功影響?”
夏想笑了笑,從耳朵里掏出兩個棉球,說道:“不受影響是不可能的,只是聽到的聲音越小,受到影響自然越小。若真是完全不受影響,他們不可能如此輕易便離開。”
見到他手里的棉球,猜出他是將棉球塞住耳道,朱三稍稍釋然,問道:“先前有飛刀門高手出手?”
這次夏想搖搖頭,回了一句:“我也不知?!?br/>
隨即轉了話題,朝聞問切道:“閣下一個普通人,卻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讓諸多自詡武功高超的人,臉往哪放?”
聞問切沒有立即回道夏想的問題,而是看了看他和朱三,好奇道:“你們認識?”
“不認識,但看的出來,他們是官,問的話我自然要答?!毕南霟o奈道。
“這倒也是。武功再高,得不到畢生所求,又有何用?”聞問切感慨道。
朱三接話道:“不知兄臺的畢生所求是什么?”
夏想一眼便看穿了朱三的小心思,如果聞問切所求,乃是入朝為官,卻因科舉不中適才如此無奈。說不得他便會游說聞問切,說以他一身武功,不若進無羈處,同是為國效力,一旦立下功勞,也算是曲線為官了。
卻聽聞問切道:“玲瓏,玉玲瓏。”
“是個女人?”夏想故作好奇道。
聞問切羞澀點頭。
朱三一臉失望。
夏想問道:“你一身童子功,若是得到她,豈非會破功?”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玉玲瓏乃是財神客棧的老板娘,據說她全身柔弱無骨,而且她的舞姿令人血脈噴張,對有些男人而言,與得到她相比,區(qū)區(qū)武功又算的了什么?!币蕾嗽谒麘牙锏牧绾眯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