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和白云飛在屋頂玩親親的時候,跟在一陽子身后的馬君武抱怨道:“還沒到,什么房間這么老遠?!?br/>
“快到了?!币魂栕诱f道。
一句說完,他突然站定,因為已走到盡頭,左手邊確是有間房。
探頭環(huán)視了一圈,馬君武怒道:“柴房?。俊?br/>
“不錯了,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覺不就行了。住的太好,遭人妒忌,其他門派人多勢眾,切忌惹是非?!币魂栕咏?jīng)驗十足道。
馬君武鄙視了他一眼,很是不爽的丟下身上的包袱,看到一邊有口水缸,忙用水沖了沖臉。先是山粟花葉的味道,之后又是一陣海鮮腥味,弄他的一陣惡心,得洗把臉清醒一下。
洗完臉,他原本想去包袱里拿本書看,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一陽子包袱里有古怪,探手進去一模,立時摸到一枚銀子,不禁笑道:“嘿嘿,你平時老說括蒼山收成不好,慘的要借錢過日子…”
他還沒說完,一陽子就急忙跑過來,想要搶走包袱,誰知馬君武抱的緊緊的,他急道:“這銀子是曹大人借給我轉(zhuǎn)行做買賣的?!?br/>
“借錢給你做買賣,他是你親戚???”馬君武半點不信他的話。
“不是啊,他看我老實,覺得我可信,所以借銀子給我,有什么問題?”趁他不備搶過包袱的一陽子說道。
馬君武不屑道:“老實,你老實?”
“那個曹大人說,江湖是個大染缸,正派人都不會在染缸里泡,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他覺得我聽話,就借了銀子給我?!币魂栕咏忉尩馈?br/>
他說完,見馬君武還是一臉我不信你的表情,忙攬著他的肩膀道:“這次武林大會是來談判的,我們點蒼派是最小的門派,人丁單薄,爭什么都爭不贏,你說是吧?”
馬君武鄙視道:“是啊,真是不出來見識還真不知道,我們門派的地位竟然這么低。但是我們?nèi)绻辉谖淞种?,也見不到這么多精彩的事。”
“當年師父帶我闖蕩江湖,我也是這么想的,但結(jié)果又如何呢,是得到了點什么,但是可能失去的更多…咦,那里好像有人啊?!币魂栕酉袷前l(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道。
“人,我們都住到柴房了,還會有人?”馬君武說完,順著他的目光,正好看到和白云飛抱在一起互啃的夏想。
只見夏想的手顯然不滿足于只在衣服上游弋,找了個機會,就滑進了衣服里頭…
“靠,非禮勿視,你身為一派掌門,竟然看這么久?!瘪R君武恨鐵不成鋼道。
“說的你好像沒看一樣?!?br/>
馬君武回道:“我們身份不一樣啊,你作為師父,應當阻止我,沒想到竟然還反過來,讓我提醒你懸崖勒馬?!?br/>
“懶得跟你說,我先去洗個澡,然后我們連夜啟程,回括蒼山做買賣?!币魂栕幽贸錾頌檎崎T以及師父的威嚴道。
“洗澡?逃避!”馬君武沖著他弓著身體的古怪背影喊道。
他說完下意識又看了眼屋頂,發(fā)現(xiàn)夏想和白云飛的身影已消失不見,不禁感慨道,“男女之事看似美好,但若受不了那股子咸腥味,所有的美好到頭來都會煙消云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