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豐富,可我都沒點菜…”夏想為難道。
譚月華原本打算挺挺胸膛,但隨即覺得這么動作太過危險,便就只是說道:“不用客氣呂總鏢頭,這是小店對你這般的英雄人物的招待,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嘛,這是小店的宗旨。”
“你們可真會做生意,那我就不客氣了?!?br/>
“千萬不要客氣,就當(dāng)?shù)搅俗约杭遥瑏?,呂總鏢頭,我敬你一碗!”譚月華挽起袖子給夏想倒了碗酒,端到夏想面前道。
夏想一飲而盡。
“好事成雙,我祝呂總鏢頭這趟押鏢,平安順?biāo)?,馬到成功?!弊T月華又給夏想添了一碗。
夏想再次一飲而盡。
同樣端著酒,但兩次都只是淺嘗輒止的譚月華心底笑道,原來是個酒蒙子,看我不將你灌醉,問出天魔琴的下落。
三碗下肚,夏想似是酒勁上來,開始給譚月華倒酒,并且一定要看著她把酒喝完,譚月華:“???”
不過在她的據(jù)理力爭下,她作為小廝,喝一碗?yún)慰傜S頭這樣的大人物理當(dāng)要喝兩碗,夏想欣然答應(yīng)。是以她喝了三大碗,夏想?yún)s喝了六大碗,再加先前的三大碗,已經(jīng)九大碗酒下去了。
見夏想眼神已然迷離,她試探道:“呂總鏢頭,你快說說,你到底將護(hù)送的東西,藏在哪了?”
“就在…哎,你當(dāng)呂某喝多了?不可說不可說,來,喝酒!”夏想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接著給她倒酒。
又是兩碗下肚,譚月華也有些吃不消了,眼見喝下十三碗的夏想坐在椅子上,身體已開始有些晃蕩,估計再有三四碗酒,就差不多了。
但讓她再喝兩碗,肯定是不行了,她心思急轉(zhuǎn),很快提議道:“呂總鏢頭,總這么喝太枯燥了,不如我們劃拳?”
“好,劃拳,劃拳好。但先說好,輸了的喝酒,不再是你喝一碗,我喝兩碗,你我都是一般喝法?!毕南胝f道。
聽他這么說,譚月華當(dāng)即聽出他還有些許理智,真喝醉了的人,是不會提出少喝的,應(yīng)當(dāng)是哪怕旁人喝一碗,他喝三碗都肯。但他既然不想再比自己多喝,十有八九是快撐不住了,譚月華精神一振,帶著酒意道:“好!”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八匹馬啊…”
夏想連輸兩局,滿飲了兩大碗。
見狀,譚月華眼睛亮晶晶的,尤其喝了酒,她臉頰有些發(fā)紅,扮成伙計戴的小帽不知何時丟到了一邊,雖未將頭發(fā)解下來,但此刻是個人都能看出她是個女子。
還是個秀色可餐又喝了酒的女子。
這之后,譚月華再未贏過一局。
翌日。
夏想被一聲尖叫吵醒,昨夜他除了頭一碗酒,幾乎滴酒未沾,那些酒水,俱都靜靜躺在神秘空間的酒壇里。若非是怕口中一點酒味沒有露出破綻,夏想連頭一碗,都懶得喝。
尖叫的是此刻不著片縷的譚月華。
她一早醒來覺得渾身酸疼,她還未來及思考原因,卻見自己躺在一人懷里,自己的頭枕著他的胳膊,右手?jǐn)堉谋?,右腿則架在他的大腿上,同時自己的雪臀被他的大手覆著。最為可怕的,是自己和他,都沒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