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收銀員一路把楊瑞送出酒店,一直到楊瑞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盡頭,眾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可卿,你姐夫…真的是個吃軟飯的窮光蛋?"李雨晴皺眉問道。
"這還用說,自從他娶了我姐,吃住就一直在我們家,這幾天沒回家是因為他和我爸有矛盾,我姐擔心兩人起沖突,就在外面租了房子。"姜可卿說道,后面的事情都是她臆想的,她也沒興趣問,反正楊瑞不可能有錢買婚房。
"那他怎么會有凱悅酒店的至尊會員卡?"李雨晴說道。
"可能是他們老板的吧。他不是過來參加同事聚餐嗎?"姜可卿思索了下,又道:"他們餐廳的老板是我姐的閨蜜,叫藍菲菲,估計也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藍菲菲才把卡交給楊瑞吧。"
"原來是這樣。"李雨晴心頭長疏了口氣。
她可是多次對辱罵楊瑞,如果楊瑞真是那種隱藏的大人物,那她想想都害怕,幸好不是,那廢物只是拿他們老板的卡裝逼而已。
其他人的臉色同樣好看了些,估摸著都和李雨晴差不多的想法。
"走吧,既然那個廢物拿至尊卡刷了,我們今晚就玩?zhèn)€盡興。"姜可卿大手一揮。豪氣說道。
"這不太好吧,萬一卡主找我們麻煩呢?"李雨晴擔心道。
"怕什么,有麻煩也是找那個廢物,又不是我們逼他拿的卡。"姜可卿說道。
"那豈不是說,今晚我們不愁買不起單了,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酒就喝什么酒,想做什么項目就做什么項目?"
非但李雨晴,所有人都是眼睛一亮,不愁錢,想咋玩咋玩,那也太爽了吧,凱悅酒店好玩的項目可是多的很。
"那當然!出發(fā)吧!"姜可卿一臉傲嬌,風光無限地當起大姐頭,帶頭進了電梯。
酒店外,楊瑞接過趙一霸遞來的煙,點燃吸了一口說道:"你去老城區(qū)吧,協(xié)助刀疤鏟除包光輝的殘余勢力,注意安全。"
"莞城沒人對我有威脅。"趙一霸咧嘴憨憨一笑,絲毫看不出他把人膝蓋砸得粉碎的狠辣。
"謙虛點會死嗎?"楊瑞笑罵一聲,轉(zhuǎn)而道:"新城區(qū)還是林飛掌管,但真有大事需要兩家聯(lián)手的時候,由刀疤做主導。"
刀疤這個人非常懂得隱忍,而且有大魄力,是個將帥之才。
至于趙一霸,純粹當打手的料,沖鋒陷陣在行,讓他管理就完蛋了。
林飛就不說了,若非看在他還算忠心的份上,楊瑞已經(jīng)讓他退位了。
當然有一點必須承認,新城區(qū)林飛還是管理得挺好的,只是對于楊瑞的野心來說,林飛的能力不足以陪他長遠走下去。
"明白了,那我過去了。"趙一霸點頭道。
"我載你回家收拾行禮。"楊瑞說道。
"你那小電單車拉不動我。"趙一霸不屑說道,隨即攔了輛出租車,往老城區(qū)去了。
"操。"楊瑞笑罵了一句。隨即手機就響了起來。
居然是姜春暉打來的,他皺了皺眉,不知道這老丈人又要搞什么鬼。
"爸。"
"楊瑞,你趕快過來金馬坊,快點,有人要打我!"
"人家為什么要打你?"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他們看我老實…你廢話什么,到底來不來,王八蛋,是不是我叫不動你了!"
"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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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掛斷電話,因為酒店生意好,來往的出租車不少,楊瑞急忙攔了一輛,趕往金馬坊。
他也是無奈,再不待見姜春暉,可到底是自己老丈人,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揍吧。
到了金馬坊,就見街道邊圍著一群人,不時傳出男女爭吵之聲。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非得不依不饒?"姜春暉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年輕女孩,憤怒說道。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你必須跟我道歉!"年輕女孩哭喊道。
"我就不道歉怎么了,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嫌我開的價低,我要是很有錢,隨便砸你個十萬八萬,你還能拒絕?"姜春暉不屑道。
"你混蛋!"年輕女孩哭得梨花帶雨,嘶聲罵道。
她是個大學生,今晚她兼職所在公司的老板叫她出來陪幾個老板吃飯談合作。飯間她認識了姜春暉,吃完飯姜春暉問她住在哪,然后說順路,可以送她回來。
因為吃飯時候,姜春暉給她的印象就是那種很有范的大叔,并且得知姜春暉是姜氏集團的人,姜氏集團雖在莞城并不算頂尖,但也是有名的老牌集團,像姜春暉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至于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所以她就沒拒絕。
結(jié)果路上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姜春暉就本性暴露,不斷對她進行語言暗示,后來又演化為粗手動腳,她羞憤之下就甩了姜春暉一巴掌,并要求姜春暉賠禮道歉,姜春暉死活不干,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一幕。
"爸,怎么了?"
這時楊瑞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一臉疑惑。
"楊瑞你來了,我跟你說,你今天必須好好給我教訓她一頓。"姜春暉一臉生氣,指著蹲在地上的年輕女孩,又道:"她打了我不說。我讓她道歉她不肯,還打電話叫她哥過來,說她哥認識社會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