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死的,你們會死的……"澹臺安然眼睛血紅,幾近癲狂地從牙縫中擠出這么句話,心中恨意已漫漫滔天。
"楊瑞,放了她吧。"花詩怡一臉擔(dān)憂地勸道,她已經(jīng)悄悄給澹臺七思發(fā)了微信。
楊瑞當垃圾一樣一把將澹臺安然扔在地上,冷冷說道:"自己滾出去,另外勸你別存有報復(fù)的心思。自己愚蠢可以,連累了你的家人,你后悔都來不及。"
"我不滾,有本事你打死我!"澹臺安然坐在地上,聲嘶力竭吼道。
其實她挺能打的,否則也不會是這家俱樂部的第一弓箭高手,但在楊瑞面前就完全不夠看了。
她就恨自己太托大,沒帶保鏢過來。否則一定叫保鏢打斷楊瑞的狗腿!
"兄弟,做人太狂可未必是好事,我奉勸你趕緊有多遠跑多遠,一會澹臺家的人來了。就是給你安上一雙翅膀你也跑不掉。"老板忍不住嘆聲勸道。
作為一個主打弓箭的射擊愛好者,他其實非常欣賞楊瑞的弓箭技術(shù),甚至已經(jīng)有了拜師的想法。
而且他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本身就是不服輸?shù)闹?,所以也同樣欣賞楊瑞的暴脾氣,但楊瑞著實狂得沒邊了啊。
他就奇怪,看楊瑞也不像是個莽夫,動手之前都不考慮后果的嗎?
"楊瑞,你沖動了。"紀辰也沉聲說道。
"紀辰,老大也是為了給莫雨出氣,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責(zé)備老大,為免太不仗義了吧。"劉東皺眉道。
"我看你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不知道我也是為了楊瑞好?"紀辰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為了老大好,但我知道以前你跟我一樣都喊楊瑞老大,現(xiàn)在一口一個楊瑞叫得多順溜,莫不是以為自己這幾年賺到錢了,就可以把過去的情分當狗屎一樣扔了?"劉東早就不爽了,這會在氣頭上,干脆就抖了出來。
果然。聽到這話,紀辰的臉色立馬變得難堪起來。
"行了劉東,一個稱呼而已,別計較那么多,紀辰不是那種人。"張赫煊忙道。
"對,現(xiàn)在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還是先想想怎么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吧,七思應(yīng)該快到了,但我擔(dān)心……"花詩怡一臉憂愁。網(wǎng)首發(fā)
澹臺七思是澹臺家的人沒錯,但在家中地位并不高,相反還受到排斥,但現(xiàn)在他們也沒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澹臺七思?我小姑?沒想到你們還認識她。"澹臺安然略感詫異,但隨即就冷笑出聲,"你們不會指望她幫你們平事吧,她就是個野種,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形容的就是她,所以想讓她幫你們平息我澹臺家的怒火,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誰白日做夢?"
澹臺安然話音才落,一張絕美的面孔便出現(xiàn)在包間門口。眼神清冷,語氣淡漠。
"小、小姑……"
澹臺安然有點慌,別看她嘴上罵著野種,實際上從小到大她都怕澹臺七思,因為偌大澹臺家,只有澹臺七思一個人不慣著她。
啪!
澹臺安然那張腫脹的臉傷上加傷。
"你爹媽不教你,我來教你,以后嘴巴放干凈點,要想讓別人尊重你,先學(xué)會怎么尊重別人。"澹臺七思冷著臉呵斥道。
"澹臺七思,你在家里打我就算了,居然還當著外人的面打我,我會回去告訴爺爺?shù)模兴涯阙s出去。"澹臺安然一臉不敢置信,嘶聲叫道。
"你除了會告嘴,還有別的本事嗎?"澹臺七思嗤笑。隨后指了指楊瑞,"我告訴你,別再找他麻煩,否則他要收拾你。我不會為你說半句好話。"
"你少嚇唬我,他就是個垃圾,爺爺不會放過他的!"澹臺安然哭喊著跑了出去。
"楊學(xué)長,你跑來這兒瀟灑,居然不通知我,不夠意思。"澹臺七思一改剛才的強勢,頗有些幽怨說道。
"紀辰臨時叫我來的。"楊瑞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