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兒剛猛有余,沉穩(wěn)不足。這拳腳是誰教你的?真是誤人子弟。”疤面人一個箭步迎過來,擺手格擋住了程昱的拳腳,一個沉腰擺胯借力打力將程昱打退幾步說道。
“機(jī)會我給你了,是你自己放棄的,那就別怪我離某人不近人情了?!卑堂嫒穗p手變掌為拳,化柔為剛一個沖步,說話間便朝著程昱打出了好幾拳。每一拳打出,空氣中都會響起一聲如同鞭炮炸響的噼啪聲。程昱雙臂一震,深吸一口氣迎拳而上。
“神臺八式,蛟纏!”示敵以弱,誘敵來攻。程昱等的就是疤面人跟他纏斗的這一刻。疤面人的拳頭觸及到程昱的身上,就覺得拳面一滑,如同打在了抹了油的海綿上一般。他臉色一變,正欲撤步回防,程昱卻是已經(jīng)從他的腋下鉆到了身后。四肢緊緊鎖住他的脖子和雙腿,腰腹一用力便將他纏翻在地。
“離爺...”眾馬仔見自己老板跟人扭打成一團(tuán),急忙上前急呼道。疤面人此時哪里有功夫跟他們搭話?雙手死死摳住程昱的手掌,雙臂使勁就想將纏在他咽喉處的手給掰開。程昱的蛟纏,可是曾經(jīng)纏死過一條美女蛇的。哪里是想掰開就能掰開的?疤面人的手指摳在他的虎口處,還沒使上勁,就覺得指尖一滑毫無受力之處。
“讓你的人滾,或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程昱死死纏住疤面人,一直到他的臉龐脹得通紅,眼神開始渙散才略微松了幾分力道。
“給你十個數(shù)的時間,自己考慮清楚。機(jī)會我給你了,要不要是你的事情。這里埋人確實不錯,省得去找墓地!”程昱說話間,手里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走...”疤面人撒手在地上拍打了幾下,然后從嘴里憋出個走字來。
“放開離爺,不然我可就開槍了!”手里拿著獵槍的馬仔似乎打算還想翻盤。他舉起手里的獵槍在程昱跟謝天棋之間來回晃動著喝道。
“你要是死了,就是被你的手下害死的?!背剃攀稚系牧Χ扔旨哟罅藥追帧K麎焊筒慌聦Ψ介_槍。因為他的身前還有這個離爺做擋箭牌!
“混...蛋...”疤面人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陣發(fā)黑,喉結(jié)處發(fā)出一聲細(xì)微的咔咔聲,若是程昱再加一把力,他的喉結(jié)就要被箍得粉碎。
“別傻了,槍里就一顆子彈!”謝天棋在一旁開口說道。馬仔聞言下意識低頭去檢查槍膛。謝天棋趁勢反手摸出插在秀發(fā)上的簪子,轉(zhuǎn)身一甩手就朝那馬仔投擲了過去。轉(zhuǎn)身之際,齊腰秀發(fā)隨風(fēng)而舞,很是好看!簪子深深扎進(jìn)了馬仔的胳膊,他的整條胳膊當(dāng)時就不聽使喚。手指一松,獵槍摔落在腳下。謝天棋一招得手,助跑幾步一個躍身前踢當(dāng)場將其踢翻。整個人下墜之時順勢一個前滾翻,撿起了地上的那支獵槍。
“要么死,要么滾!”謝天棋起身,平端著獵槍對馬仔們說道。
“滾,都給老子滾!”疤面人拼盡全力吼道。見狀,幾個馬仔對視了一眼,然后緩緩朝林子里邊退去。
“終日打雁,今日卻被啄了眼睛。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后會有期!”程昱等人走后,這才松開疤面人。躺在地上很是喘息了一段時間,疤面人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對程昱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