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發(fā)型保持得挺好的謝姑娘!”程昱靠坐在椅子上,看著謝天棋忽然開口說道。
“哦,啊,是嗎...”謝天棋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盤在腦后的髻。
“所以,大半夜的,你不睡,我還要睡,就不要繼續(xù)演戲了!”程昱笑了笑,點了一支煙說道。
“什么意思?”謝天棋面色一冷問道。
“三個大漢挾持你,你又進(jìn)行了反抗。衣服,發(fā)髻,紋絲不亂。你覺得合理么?還有,剛才聽動靜,你應(yīng)該在門外被他們打了一耳光。別說你的臉皮夠厚,也別說他們憐香惜玉。你臉上本該留下的巴掌印去哪了?謝姑娘,下次麻煩把這些細(xì)節(jié)都處理好,再考慮戲該怎么演好不好?我很困的!”程昱吸了一口煙,接連豎起兩根手指對謝天棋說道。
“你...”謝天棋聞言起身,恨恨地看著程昱。而她身邊的那三個大漢,則是面面相覷著。
“請回吧!”程昱將煙摁滅,起身對著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道。
“程昱我再問你一句...”謝天棋咬著牙帶著那三個人走到門口,忽而一轉(zhuǎn)身沖程昱道。
“沒有,我什么都沒找到,這就是我的答案!”程昱知道謝天棋始終在懷疑自己從狐冢當(dāng)中拿了什么,聞言他連連搖頭道。
“答案,是可以隨著處境而改變的?!遍T未開,門外卻是有人接過了話頭。聞言謝天棋跟程昱齊齊色變。
“開門吧,如果不想我破門而入的話!”門外那人沉聲又道。謝天棋回頭看了看程昱,程昱則是聳聳肩一臉隨便的意思。
“謝小姐想演戲,鄙人倒是可以幫忙安排你去話劇院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遍T開,一個30歲上下。身穿一套筆挺的西裝,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眼鏡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就他一個人,身后并沒有跟隨其他人。他給程昱帶來的感覺,要比之前那個離爺更加危險。看著他,程昱心里有一種面對著眼鏡蛇一般的感覺。
“你們?nèi)齻€可以走了,鄙人要跟你們老板還有這位先生談點私事!”走進(jìn)房間,眼睛男解開西裝的扣子,溫文爾雅的坐到椅子上。看了看屋里那幾個謝天棋的手下,他擺擺手對他們說道。謝天棋遲疑了一下,然后對自己的手下們點了點頭。人家既然敢一個人過來,那就證明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對于這種來路不明的人,謝天棋保持著一定的克制和謹(jǐn)慎。沖動的后果,或許會為她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更*新cx最,快!a上|酷7匠*#網(wǎng)
“聽說你們?nèi)ミ^狐冢了,謝家苦守了多年的地方,終于還是被人給打開了。程先生,冒昧的問一句,你從里頭帶沒帶什么東西出來?如果有,不管是什么,我愿意出高價購買!”眼鏡男從懷里摸出一盒小雪茄,對程昱示意著問道。程昱抬抬手,婉拒了對方。
“沒有,這個問題不止你一人問過,之前離弦也問過。”程昱將窗戶微微打開一條縫,然后轉(zhuǎn)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