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哥哥!”宿嫣然與程昱攜手向前,看著殿外的千牛衛(wèi),宿嫣然輕輕捏了捏程昱的手掌。她滿是愧疚的看著程昱,如果不是她托生于宿家,也就沒有現(xiàn)在這些事情了。程昱依然是當朝武狀元,依舊是深受皇帝信任的千牛備身。
“你沒錯,我曾經(jīng)答應過你,不管發(fā)生什么,我必護你出神都??v然前方千軍萬馬,今日我也要帶你闖上一闖?!背剃趴粗矍澳切┟媸斓?,面生的千牛衛(wèi)們,側過臉去對宿嫣然說道。
“罪臣程昱,還不懸崖勒馬上前受縛?!”千牛衛(wèi)軍頭橫刀在手,沖程昱高聲喊著。
“沖出去!”程昱沒有搭理他,雙臂一振,一記虎賁踢出率先就動了手。
“唉,唉喲松手松手,是我!”老劉正拿著毛巾給程昱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冷不防卻被程昱抬手抓住了腕子那么一扭,整個人當場就跪倒在床邊高聲呼痛起來。
“你別動,傷口有點感染,你都燒了兩天了。謝天謝地,現(xiàn)在的體溫可算降下來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那不是把我給坑慘了么?”見程昱醒了,老劉拿著濕毛巾搭在他的額頭上說道。程昱張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昨兒電視里有個新聞,說是前兒夜里,本市發(fā)生一起槍擊案。開槍的人已經(jīng)投案自首了,這案子是不是跟你有關系???”老劉端來一碗稀粥,拿著勺準備喂程昱進食。喂他吃了幾口,這才低聲問他道。
“新聞里有沒有說別的什么事情?”吃了幾口粥,程昱覺得喉嚨要好受一些了,身上也有了一些力氣。他慢慢翻身坐起,靠在床頭問老劉道。
“那道沒有。這幾天我都沒開張,生怕有人進來看見你在這里。掙你那千把塊錢,真不容易。吶,把體溫計夾好。只要燒退了,傷口沒有惡化,過幾天你就能拆線走人了。”老劉起身拿來一個體溫計,朝程昱腋下一塞連聲道。程昱三兩口將稀粥喝下去,然后靠在床頭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他回想著這兩天的夢,終于知道有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想起宿嫣然,他的心提了一提,伸手往褲兜里摸了摸,那兩片金箔還在??磥磉@兩天他昏迷的時候,老劉并沒有來翻動他身上的東西。看了看還在忙活著的老劉,程昱對他生起了幾分感激。
“你躺著吧,我出去買點菜。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咱今晚上煲湯喝?!崩蟿⒋蜷_抽屜,從里邊拿了100塊錢揣兜里說道。程昱點點頭,依言躺在床上,看著瓶子里的藥水在那里緩緩的輸送到自己的體內??醖匠'v網(wǎng)r$唯.|一;%正f版?o,$其d他ym都d是盜版y
老劉鎖了門走后,程昱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會兒。失血過多,他的身體有些發(fā)虛。不過躺著的這幾天,也并非半點好處都沒有。程昱覺得,自己體內的那股子熱流,似乎在受過重傷之后反而壯大了許多。以前如果用一根絲線來形容它們,現(xiàn)在就該用中性筆的筆芯來形容了。體內力量的增強,讓程昱對于未來,又多了幾分自信。
“這個老劉,買個菜花了一個多小時?!背剃潘藗€回籠覺,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吊瓶里的藥水已經(jīng)滴完,他拔掉針頭,自己找了根醫(yī)用棉簽壓在針眼上起身說道。打點滴,藥水都存積在體內,這讓他有些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