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道人的死亡,墜落下來,砸在大地上,這一場戰(zhàn)斗也是無疾而終。
但是余波還在繼續(xù),那些死亡的人,也無法復(fù)活。
藺九鳳唯一安慰的是,自己為他們報仇了。
“道門的人為什么這么沖動,在這種地方戰(zhàn)斗?”小白貓不是很理解。
藺九鳳搖頭道:“我之前也沒有想到,那群山萬壑之間,有的是他們打斗的地方,為什么要在這里打斗?”
“看來大春說的道門內(nèi)亂,已經(jīng)很嚴重了?!碧A九鳳嘀咕一句,放下了車簾。
小白貓駕車,離開這片戰(zhàn)亂之地。
后面的恢復(fù)工作,由羽化神朝的官員來負責(zé)。
藺九鳳誅殺首惡,已經(jīng)為他們報了仇。
馬車繼續(xù)從中原地區(qū),前往北地。
至于被殺的兩個道人,具體是誰,藺九鳳一點都不在乎。
也沒有人知道是他殺的。
馬車晃晃悠悠,在中原大地上奔走。
……
而兩個道人被殺的地方,很快就出現(xiàn)了其他道人。
“馬良師兄被五米道教的人殺了!”一個年輕道人悲憤喊道。
“放你道爺?shù)钠?,?yīng)該是你全真教馬良道士殺了我五米道教的玉林師兄?!边h處一個道士跳腳反擊。
被藺九鳳殺的兩個道士,一個來自全真教,一個來自五米教派,都是各自教派里的中流砥柱。
“五米道教和全真教是一個道家祖宗傳承下來的,你們現(xiàn)在竟然下此狠手,簡直是喪盡天良,敗壞我道門的名譽,聲望,真的是不當(dāng)人子!”全真教一個師叔站出來,冷哼一聲,大義的帽子先扣下。
“少在這里扣帽子,什么敗壞道門榮譽,我五米道教擔(dān)不起。都是道門的人,你和我玩什么聊齋,今日你們?nèi)娼陶虅萜廴?,憑借自己強大,就隨意殺害同門道人,祖師爺?shù)倪z體前,我們五米道教一定好好的控訴你們。”五米道教的老一輩也坐不住了,站出來冷哼。
雙方都有十幾個人,也都心知肚明馬良和玉林是被別人殺的。
但是,不管是不是被別人殺的,一定要把鍋扣在對方頭上。
這樣在祖師爺?shù)倪z跡前,他們是可以占據(jù)上風(fēng)的。
至于兇手是誰?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時間追究了。
他們要祖師爺?shù)倪z跡。
道門內(nèi)亂,就是祖師爺遺跡出現(xiàn),幾大傳統(tǒng)道門都有爭奪的權(quán)利,也都不讓分毫。
為此他們已經(jīng)大打出手,連被別人殺了的同門,都可以暫時不報仇,先把屎盆子扣給對方,惹得一身騷。
全真教和五米道教完美的詮釋了這個道理。
雙方都在一起,爭執(zhí)不休,卻因為勢均力敵,克制著沒有大打出手。
“五米道教殺我全真教弟子,這筆仇一定要報,我這就去稟報掌門,讓掌門在祖師遺跡前狀告你們。”全真教的師叔一揮手,讓弟子把馬良的尸體帶走。
“就你全真教的人長了嘴巴,我五米道教是啞巴嗎?”五米道教的老一輩道士冷哼,也讓弟子們把玉林尸體帶走。
雙方見面火藥味十足,但只是丟下幾句狠話,各自分開了。
全真教弟子帶著馬良尸體離開。
一個小道士好奇地問:“師叔,馬良師兄很明顯是被人一劍刺穿了眉心,絞殺了神魂而亡,那個五米道教的玉林也是這樣,為什么要說是對付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