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空中晚霞倒映在河,伍星河蹲在河邊,手里拿著一條魚,美滋滋的刮著鱗片。臉上五道淺淺的劃痕清晰可見。
趕了一天的路,三人遇到一片一望無際的森林,前方的路直通森林深處,無奈只好進入這片森林,一路走來就遇到了這條河。
伍星河丹田被封后這下水捕魚就指望不上了,好在自己是個大夫,配些引誘魚兒的藥還是手到擒來。
晚飯有了著落,伍星河架起鍋開始燉魚,一旁的施怡辰和大磨盤,老神在在的背著手,催促著伍星河快點。
施怡辰小臉氣鼓鼓的道:“你臉皮咋那么厚,我指甲都劈了,做個飯還磨磨蹭蹭”
伍星河不自在的摸摸臉上的劃痕,嘟囔道:“要不是我丹田被封,又沒專門淬煉過臉部,你劈的就不只是指甲了”
施怡辰不依不饒道:“誰教你欺負大磨盤的,你信不信我給你另一半臉也來一道”
伍星河一驚,連忙擺手道:“你可不能哈,我好歹是你師傅,尊師重道你懂么”
施怡辰撇了伍星河一眼道:“你還知道是人家?guī)煾?,一天沒個正形,為老不尊,連個傻子都騙”
一旁的的大磨盤不樂意了,諾諾道:“怡辰,我不是傻子”說罷委屈的低下了頭。
施怡辰發(fā)覺自己說錯話,連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乖哈”說罷伸手想摸摸大磨盤的頭,以示安慰。
手伸出去才發(fā)現(xiàn)夠不到,于是溫柔的對大磨盤道:“你坐下”
大磨盤聽話的坐了下來,施怡辰發(fā)現(xiàn)還是夠不到,氣的一跺腳,跳起來就給大磨盤腦袋上一巴掌。
大磨盤莫名其妙的摸摸腦袋,憨實的問:“怡辰干嘛打我”
施怡辰氣鼓鼓的道:“就想打你,誰讓你長那么高,一邊抓蛐蛐玩去”
大磨盤哦了一聲,乖乖抓蛐蛐去了。
正在吹柴火的伍星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火星四濺。
揶揄道:“她哪是嫌你高啊,她是生氣自己長得矮,小短腿”
施怡辰黑著臉,一轉臉向著森林走去。
伍星河以為自己話說重了,趕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短腿也挺好的,小蘿莉也可愛啊”
施怡辰也不回頭,回道:“誰管你說什么,我去采藥”
伍星河道:“天黑了,你采什么藥”
要你管……
伍星河也不理她,繼續(xù)燉魚……
直到夜色徹底降臨,也不見施怡辰回來,伍星河心底有了不詳?shù)念A感,同時也心里自責,這種地方還讓她一個人去采藥。這是人干的事么。
伍星河拉過大磨盤,交代他守著魚,別到處亂跑,等他回來。
說罷沿著施怡辰離開的方向一路尋找,沿途沒有任何痕跡。
好在雖然丹田被封,但六感依然異于常人,在森林里也不至于迷路。
伍星河找遍了周邊,依然不見施怡辰蹤跡,轉念一想,不能把大磨盤一個人丟在那,大個子本身腦袋就不靈光,萬一他再走丟了,可就更麻煩了。
著即往回趕……可走了一路,依舊不見那條河,伍星河心中一動,抽出了七星劍。
雖然沒了靈力,但伍星河心里有數(shù),自己絕對不會迷路,現(xiàn)在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回來的路出了問題。
手握七星劍,伍星河一路走著,不多時看見一個山坡,山坡上兩個身影并排坐著,背對著伍星河。
伍星河小心的放慢腳步,慢慢靠近。心想,問題應該就在這兩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