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等人沒日沒夜玩命的跑,專抄小路,馬累了就地讓馬休息,人累了就找一個山林茂密的地方,找點(diǎn)野味和野果吃,晚上就地搭個營帳,由任毅,魏延,典韋三員猛將輪流守夜。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眾人安然撤退到了并州邊界。
“呼......”任毅長嘆一口氣,道,“被人跟攆狗似的追的滋味是真不好受啊?!?br/> 此時,由于任毅三人需要輪流守夜,任毅等三人眼圈上或多或少出現(xiàn)了點(diǎn)熊貓青。
“好在現(xiàn)在安全了,”郭嘉道,“今晚,我們終于不用露宿野外了?!?br/> 不過任毅等人依然不敢光明正大的住店,而是找了一個荒廢的小山村,并擠進(jìn)了村中的破廟中。
任毅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道:“靈兒,這次洛陽之行,玩的開心嗎?”
呂靈雎道:“子堅哥哥,咱們都被人家攆著屁股追,不過,這好刺激,好好玩。”
“不過,子堅哥哥,這太冒險了,答應(yīng)靈兒,以后不要這么玩了,好嗎?”
任毅摸著呂靈雎的頭,道:“靈兒,我答應(yīng)你。不過,這次洛陽之行,真的是太刺激,太難忘了?!?br/> 任毅喝了口水,繼續(xù)道:“奉孝啊,此次蔡府一行,你的名號算是被那些世家子記住了。”
“所以,在我徹底掌握并州大權(quán)之前,你只能跟在我身邊當(dāng)個書佐,無法擔(dān)任官職,這一點(diǎn),我要提前告訴你?!?br/> 郭嘉喝了一口酒,笑嘻嘻道:“主公,只要酒管夠,嘉就心滿意足了?!?br/> 任毅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奉孝啊,他日我若成了并州刺史,你就是軍師祭酒,或者是并州別駕?!?br/> “而我現(xiàn)在是騎都尉,下轄七個行軍司馬。阿韋,黃叔,阿延和阿到,自然是吾欽定的行軍司馬。至于剩下的三個缺位,到了并州我再想辦法招募人手?!?br/> 呂靈雎道:“子堅哥哥,我兄長現(xiàn)在也是騎都尉一職,兼主簿一職,且我兄長和丁府君與夫君交惡,夫君去哪里找人手啊?!?br/> 任毅道:“將為兵之膽。到了并州,不管我的軍權(quán)被丁府君打壓到何種程度,都要先把將才找齊?!?br/> “阿韋,黃叔,文長和叔至,都是難得的將才,另外的三個別部司馬,我也不會要廢物?!?br/> “至于士兵,只要由將才統(tǒng)領(lǐng),就不愁沒有精兵。我相信,以并州民風(fēng)之剽悍,找出兩三個良將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br/> 眾人皆以為然。在破廟中湊合過了一宿,又過了不三五日,一行人回到了晉陽。
一走到家門前,府里就傳來了隱隱約約呼呼呵呵的聲音,顯然是這段時間,村民們并沒有荒廢自己。
自劉富死后,作為任老大的父親,任父自然就成為了整個府邸輩分最高的長輩。
任毅回到晉陽,剛好是十二月底。自進(jìn)入十二月以來,氣溫日降,天一天比一天黑的早。但為人父母,任父和任母還是會在每天傍黑的時候,來到府門前,眺望幾眼。
此時天還沒黑下來,任毅走上前去,叩響了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