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位就是大師了?!?br/> 心腹小弟介紹之后,大飛也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大師,黃色僧衣锃光瓦亮得頭上纏著一條紅色綢帶。
多有謹慎得伸出手道:“久仰大師威名,朋友給面子叫我一聲大飛哥。還不知道大師法號?”
“我叫方奇。我這次從暹羅趕來還未開單哪里來的威名?我又并非你中土的僧道哪里有什么法號?”
兩個不擅長聊天者湊到一起頓時各自都尷尬起來。
降頭師紅著臉道:“行了,我不喜歡那些客套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情況,不過這次除了你們已經(jīng)答應的10萬塊之外你們還得幫我找個人?!?br/> 大飛瞇著眼笑了笑拉著心腹小弟道:“靠,怎么搞得,收費這么貴竟然還有額外要求?”
小弟只得尷尬道:“大哥,只是找個人,我們完全可以先看看效果。如果這個大師確實厲害,我們幫他的忙,他也呈我們?nèi)饲椤H羰撬恍?,?0萬塊錢就只是寄存在他那里,我們怎么算都不虧?。 ?br/> 思量了下,大飛滿意得拍了拍自己小弟得肩膀道:“靠,你小子,還真是奸詐??!”
“嘿嘿,大哥過獎了?!?br/> 兩人再次走到降頭面前道:“行了,大師,我大哥已經(jīng)答應你了。只要我們確實看到那兩個人受到報應,以我大哥的勢力,幫你找個人還不是輕輕松松?!?br/> 方剛微微頷首將他們引到法壇前道:“你們再次確認下,是不是這兩個人,他們確實住在嘉偉酒店6樓23,24號!”
法壇神龕前擺著兩張照片,如果普朗克信徒或者姜毅在此自然不難發(fā)現(xiàn)這是他們?nèi)雽W時遞交得資料照片。
大飛咬牙切齒得點了點頭道:“對,大師,就是他們?!?br/> 降頭師輕蔑得道:“好,確認好目標就好辦多了。要弄死還是弄殘?”
大飛眼神中充斥著怨毒惡狠狠得道:“我要他們死,最好是生不如死然后再慘死的那種?!?br/> 降頭師嘴角撇了撇道:“倒也不難!”
說著,他手中伸進一方古怪的瓶子從中念出幾只黑綠色的蛆蟲直接碾死在手中,又是拿沾染著綠色血液的手掌舉起一個神龕用暹羅語言嘰里咕嚕得吟誦起來。
大飛和小弟不明所以,但看著這詭異的景象還是不免心中升起一股毛毛的恐懼感。
接著不多時,一股陰風刮過,大飛兩人似乎聽到了一陣詭異的女子慘叫之聲。
然后,降頭師放下神龕,對著幾天揮了揮寬大的袖子道:“去!”
又是一陣濃郁的陰風,大飛被風沙迷了眼睛,隱約間似乎看到了一個赤身裸體,面目猙獰的小孩眼神多有怨毒的死死盯著眼前的降頭師后御風飛走。
大飛一個激靈,忙道:“大師,我公司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們明天再過來吧?!?br/> 方奇眼神古怪得看了他一眼道:“今晚我先給他們點教訓,等到明天他們差不多就要病入膏肓了。最多三天我便能讓他們身死道消!”
大飛也顧不上寒暄點著頭逃竄般離開。
降頭師喃喃道:“現(xiàn)在的人膽子都這么小嗎?”
趁著夜色,小鬼飛向天空。駕馭著陰風遠離了生人聚集的陽盛之地。僅僅十多分鐘后,他便已飛到了姜毅和普朗克信徒所住得嘉偉酒店。
小鬼板著手指一層層透過樓層,半晌之后終是找到了目標房間。
一陣古怪的鬼哭聲后,房間中的普朗克信徒忽然從睡夢中驚醒捂著頭驚呼道:“好吵啊,頭好痛,我的頭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