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啊?!笔譄o法動彈的她,下意識的用嘴去堵住。
好清涼,葉然然無意識的加深這個吻。
君墨寒眼神變深,一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方便自己攻城略地。
直到葉然然覺得缺氧時,君墨寒才停下來。
“總裁,到了?!彼緳C膽顫的敲敲窗戶。
“好舒服。”葉然然把君墨寒整個上衣脫掉了。
君墨寒也顧不得形象不形象了,抱著葉然然往屋子里走。
剛關(guān)上門,君墨寒就一個轉(zhuǎn)身,把葉然然抵在了門板上。
“想要?”君墨寒吻著葉然然的耳垂。
葉然然早就軟成一灘泥,君墨寒說的什么她也不知道,只下意識的點點頭。
“你說的?!本僖踩滩蛔?,低頭吻住她。
不知何時放下的窗簾,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第二天醒來時,葉然然腦袋還有些許的空白,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努力想了一會才想起來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醒了?”一道慵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葉然然被驚得一下坐起來,下意識的拿被子遮住身子。
“怎么?過了一晚就不認識我了?”君墨寒神色陰晴不定。
一貫掛在唇邊的笑意不見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分外的危險,也分外的魅惑。
葉然然有點摸不著君墨寒的心思,只能弱弱的辯解:“昨晚上我和他沒發(fā)生任何事情?!?br/> “我知道?!?br/> 然后呢?不是該安慰她?撫慰她受傷的心靈的嗎?干嘛弄出一副暴風(fēng)雨欲來的節(jié)奏?
“夫人難道不應(yīng)該解釋下,你為什么會爬上別人的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