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靜仍看著手上沾到的鮮紅,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流血了?!?br/> 可蕭長翊卻聽見了,一手抱安靜更緊了,另一只手則趕緊擦掉安靜手上沾到的他的血。
一擦掉,他就又安撫:“我沒事,靜兒?!?br/> 安靜的手干凈了,沒有鮮紅了,安靜也就看不到了,但她卻一頭扎進(jìn)了蕭長翊懷里,死緊死緊的抱著蕭長翊,似將蕭長翊嵌入她的身體里,也似將她自己整個嵌入到蕭長翊的身體里。
蕭長翊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她不開心,他也就不會開心。
但現(xiàn)在他更多的是擔(dān)心。
他擔(dān)心她。
“我真沒事,靜兒?!笔掗L翊一邊摸著埋在他懷里的人兒的腦袋,一邊第三次出聲安撫。
“相公,”安靜終于開口了,聲音低低的,小小的,悶悶的,“我們不種地了好不好?”
蕭長翊想都不想就道:“好?!?br/> 不種地他們吃什么?一畝水田根本養(yǎng)不活他們兩個。安靜是知道自己的話問的有些孩子氣的,可蕭長翊卻回答了好,依舊縱容著她、寵著她,讓她也就更加心疼他。
她一點(diǎn)都不想他跟畜生一樣犁地。
之前她哪怕心里相當(dāng)?shù)夭皇娣矝]有表現(xiàn)出來,但現(xiàn)在,他流血了,她看到了,她也就再也忍不了了,爆發(fā)了。
臉在蕭長翊懷里蹭了蹭,似想讓自己的表情自然正常一點(diǎn),安靜才抬起頭來,笑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當(dāng)真?!?br/>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里她卻暗暗在發(fā)誓:她一定要買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