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蘇揚以云海市狀元的身份進入燕京大學,云海市電視臺、海中縣電視臺都做過報道。
更是在海中轟動一時,柳韻詩自然關(guān)注過他。
只是兩年前聽人說蘇揚得病回到家中休養(yǎng),現(xiàn)在見他如此強壯,應該繼續(xù)去讀大學才是。
“其實我被學校開除的。”蘇揚苦笑一聲。
“啊?”柳韻詩大驚。
蘇揚喝了口酒,將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惜了?!绷嵲娬f道,“不過自古都有人沖冠一怒為紅顏,只是你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你那前女友太不地道。”
“都過去了?!碧K揚笑著說道,“況且若不是他們,我也不會開石龍農(nóng)家樂,更不會坐在這里喝酒,禍福相依吧。讓我早點看清楚鄧瀟的真面目也是件好事,若是結(jié)婚了才發(fā)現(xiàn),不得后悔死。”
“你倒是挺看的開的?!绷嵲娬f道,“我去給你榨杯橙汁。”
她起身朝著冰箱走去,但是腳下一滑,朝著后面倒去。
蘇揚見狀,瞬間起身,一個箭步過去,將她攔腰抱住。
蘇揚下意識的低頭,卻不小心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深深的溝壑以及大半挺拔的峰巒,還有兩座頂峰上兩顆靚麗紅色點綴。
今天柳韻詩穿了一件白色v領(lǐng)短衫,正面看也沒什么。
但蘇揚現(xiàn)在的視角,幾乎將所有美景都收入眼底。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小兄弟頃刻之間有了反應。
柳韻詩驚魂未定,慶幸被人接住的同時,發(fā)現(xiàn)蘇揚臉居然紅了,眸子里含有一絲別樣的情緒。
她自然明白這代表著什么,也知道蘇揚看到了什么,雙頰居然也紅了。
她能夠感到到,蘇揚溫熱的鼻息碰觸到她的脖子上,癢癢的……
體內(nèi)長久被壓抑的那團火焰,居然在這時開始燃燒起來。
正在她心亂如麻,理智與欲望不斷的碰撞。
蘇揚咽了口唾沫,緩緩將她起來。
“柳姐,你沒事吧?!?br/> “哦,沒事?!绷嵲娂泵φf道,余光看到蘇揚下身居然支撐起一個大帳篷,驚訝之余,臉更紅了。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再次變的微妙起來。
“媽媽……”就在這時,房間里傳來樂樂的聲音。
“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快去看看樂樂吧?!碧K揚說完,彎著腰直接跑了出去。
這大兄弟真是添亂,居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起立,太丟人了。
噗!
柳韻詩愣了一會,笑了出來。
這小子真是有趣,只是剛才那頂大帳篷,是她看花眼了么,怎么可能這么大?
……
就在此時,趙征家中頗為熱鬧。
“趙鎮(zhèn)長,你說這口惡氣,該怎么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韋長野說道。
紙廠沒有建成,還惹了一身騷。
陳常發(fā)雖然死了,但死不足惜,居然敢把他們供出來,該死!
要不是拿他父母妻兒作威脅,恐怕他還不會自殺。
“這個蘇揚到底是何方神圣?”趙征問道,“林所長,你應該清楚吧?!?br/> 林自威喝了口茶,“根據(jù)調(diào)查,他并沒有什么背景,就是窮小子一個,祖輩都是農(nóng)民。只是石龍農(nóng)家樂的第二大股東,是奉新集團的代理董事長李慕月,也就是李奉新的親孫女?!?br/> 他找人專門調(diào)查了一下蘇揚,發(fā)現(xiàn)他跟劉市長根本沒有什么交情,不過一起吃頓飯而已,張所長說的有些夸大其詞了。
“奉新集團?”韋長野說道,“那又如何,強龍不壓地頭蛇!”
“李慕月入股石龍農(nóng)家樂,是個人投資行為,咱們動蘇揚,奉新集團應該不會出手?!绷肿酝f道,“只是他一人赤手空拳打趴下那么多人,絕不可小覷。”
他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以為是笑話。
這種情節(jié)只有在電影中才存在,即便是功夫大師,也極難做到。
只有長期經(jīng)歷過實戰(zhàn)的特種兵,才可能有這種身手。
可后來證實這都是真的,讓他不得不對蘇揚重視起來。
“陳常發(fā)等不過是一群廢物而已?!壁w征陰沉著臉說道,“蘇揚不除,我們不得安生?!?br/> 蘇揚壞了他的大好事,這仇必須要報。
“暫時別輕舉妄動?!绷肿酝f道,“他將林濤的牙齒都打碎幾顆,我也恨不得宰了他!但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最好別動手?!?br/> 蘇揚要是出點什么事,他們的嫌疑肯定最大。
“我們自然不能親自出手,我找道上的朋友解決!”韋長野點上一根煙,恨恨的說道,“策劃了這么久的建廠項目,因為他全部泡湯了,要讓他命償!”
他這次來萬泉鎮(zhèn)虧大了,必須有人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否則心中這口氣,容易憋出毛病來。
趙征跟林自威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隨后幾天,風平浪靜,關(guān)于柳鎮(zhèn)長被下藥的事情,也慢慢淡了下來。
……
“蘇揚哥,我媽說她喝了你帶給她的藥,身體好了很多,謝謝!”
“蘇揚哥,我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情,今天我們班上……”
“蘇揚哥,今天我穿這件你給我的衣服,好看么?”
“蘇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