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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娘子,我們這里是繡莊,不是字畫店,您要賣畫的話,出了門左拐,往前十余丈便有一家專收字畫的,但依在下看,您的這些畫,怕是......”
怕是沒人要呀!
掌柜蹙眉的表情十分欠扁。
笑笑見他這副模樣,分明是瞧不起娘子,心疼娘子的同時,不由橫眉倒豎地瞪了瞪掌柜的。
“這些若是拿去字畫店典賣倒真的一文不值,但賣給貴莊,卻能給貴莊帶來多一倍的收益!”金子冷靜道。
說大話了吧?你說你,一個小娘子學(xué)人家說什么大話,吹什么牛?
就你這破畫,難道是施了法術(shù)的?
怎就能給繡莊帶來多一倍的收益?
我呸!
掌柜不想與金子多作糾纏,拿著圖紙扔到金子懷里,開始要轟人了。
“你不覺得你們綢緞的花樣太老土了嗎?你說將這小雛菊的花樣做成團(tuán)花錦該多美?這樣鮮活的花樣不僅貴婦人們喜歡,閨閣小姐們會更喜歡,毓秀莊的客戶源不是拓展了一倍么?”金子一邊被掌柜的轟著倒退,一邊解釋道。
“去去.......瞎攪什么局?也不看看我們毓秀莊的名號,還會缺客源么?”掌柜吹胡子瞪眼的,若是眼前之人是男子,只怕早被他拿棍子打出去了。
金子和笑笑有些發(fā)窘的退到繡莊外,剛剛還差點(diǎn)絆到門檻摔個狗吃屎,果真是出師不利呀。
“娘子,你沒事吧?”笑笑眼中含淚,心中難過不已。
若不是林氏苛待,娘子又怎會為了生計而受這些委屈,思及此,心中不由對林氏又多了幾分怨恨。
“沒事,算了,人家不懂得欣賞,咱也不能這么死乞白賴著,看看去別的繡莊碰碰運(yùn)氣吧!”金子嘆了一口氣,帶著笑笑準(zhǔn)備離開毓秀莊。
“等等......”莊內(nèi)傳來一個清亮的女聲。
金子回頭,身后卻不見人影。
難道自己幻聽?
掌柜的忙往個后堂的樓梯口跑去,一邊問道:“娘子有何吩咐?”
“伍叔,去將那位娘子請進(jìn)來!”樓上的小娘子吩咐道。
那個叫伍叔的掌柜抬眸狐疑的看了看站在門口的金子,諾諾應(yīng)道:“是的,娘子!”
金子心中一喜,遇到貴人了,看來這位娘子應(yīng)該是個主事的,那更好了......
金子和笑笑隨著掌柜上了二樓。
二樓上竟是一個成衣的展示廳,各色花卉的服飾分門別類的陳列著,襖裙,襦裙,褙子,中衣,長袍......金子以為自己走進(jìn)了現(xiàn)代服裝訂貨會呢......
剛剛的那個娘子呢?聽聲音,應(yīng)該年紀(jì)很小吧?
但看這個伍叔的恭敬態(tài)度,難道這小娘子是老板女兒?
伍叔走進(jìn)一個單獨(dú)隔開的辦公室,還未敲門,便聽到里面的人兒道:“帶進(jìn)來吧!”
“是!”伍叔拉開繪著墨蘭的??門,側(cè)著身子對金子說道:“娘子請吧!”
金子施了一禮,帶著笑笑走進(jìn)??門。
房間內(nèi)完全不是金子想象中的古代辦公室風(fēng)格,恍惚間,金子以為錯落了時空,到了日本一般。
室內(nèi)的布置就像電視中看到的日本風(fēng),木地板,榻榻米,矮幾,茶道......
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身穿一套寬松的白色交領(lǐng)衣袍,跽坐在榻榻米上,一頭黑亮如綢緞的長發(fā)自然的披撒著,沒有用任何絹帶將之約束,額際以黑色的珍珠串著一枚雪白的星形玉飾,一張臉清俊至極,眉宇間透著一抹隨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