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吳大廣自然不會當場拆穿,反而演得比長孫湛還逼真,熱淚盈眶的。兩個人演完之后就離開礦上,又向那些礦工講述了一番此事。
礦工們自然不會懷疑什么,也紛紛倒身便拜此等神跡。
長孫湛自然也是慷慨激昂地講了一會兒,歌功頌德了一下陛下,之后才回去睡覺。
而李治的生辰也終于到了,魏征也剛剛大病初愈,蕭太醫(yī)還特地為他開了些草藥除去手術的刀疤。
李世民把宴席擺在了太極宮,高處的主位上只有一個座位,大概是沒打算帶任何妃子來,離他最近的那個位置也空著,長孫湛估計就是李治的位置了。
再往下數(shù),就是李治的幾個兄弟的位置。
長孫湛一路從外面走進來,途徑那些候在外面的各家年輕子弟,仿佛和之前剛穿越來的第二天,去賞花會的事情一樣。
也就是,依然沒人搭理他。
不過之前是沒人認識他,所以沒人搭理,這次卻是沒人敢和他說話。
畢竟大家都是嫡長子,你一個庶子居然可以成為國師,而且這些人都深諳皇家那些把戲,自然不會把此事想成是長孫湛真的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大部分人還是認為是長孫湛有什么蠱惑圣心的辦法,而少數(shù)人自然是認為,長孫湛其實是在聯(lián)合魏征,一起欺騙了皇上。
但沒人敢去參長孫湛一本,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貿(mào)然參奏皇帝面前的紅人,大概只有瘋子敢這么做。
“國師請上座?!遍L孫湛在宦官的導引下,坐到大臣席位的最靠前處,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
晉王的生辰宴會雖然不大辦,但大臣們還是要穿平常上朝不穿的華服,也就是三品以上大員必須穿紫色。
長孫湛一直覺得紫色gay里gay氣,所以平時能不穿就不穿,但今天也不得不穿了,所以他在小蕓的協(xié)助下,搭配了不少彰顯男兒氣度的東西,坐在一眾大臣中間顯得尤為帥氣。
于是在李世民還沒來,大臣們都在聊天的時候,一個熟人湊到長孫湛身邊。
“房大人?!遍L孫湛急忙起身,和房玄齡行禮。
“國師大人。”房玄齡也行禮,他現(xiàn)在官位不如長孫湛,禮節(jié)自然是要做到位的。
“房大人近日可曾去買彩票?不知可曾中獎?”長孫湛打趣道。
“唉,別提了!”房玄齡一說起這件事就愁眉苦臉,“我大概是沒那個運氣吧,就連刮刮樂都不中!”
長孫湛憋著笑:“大概您的運氣都用在別處了?!?br/> “是啊,所以現(xiàn)在聽夫人的話,乖乖的不去買了。雖然我這夫人看似兇悍,但實際上啊,對我才是掏心掏肺的好,真不知離了她該怎么活?!狈啃g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種軟綿綿的笑意。
長孫湛一時間無語了。
感情您這是來秀恩愛來了?
于是他只得敷衍:“啊,真好,真好……”
房玄齡頓時話題一轉(zhuǎn):“不知國師大人有沒有看上哪家女兒的?國師大人年紀不小,也是該考慮婚姻大事的時候了!”
長孫湛暗暗瞥了長孫無忌一眼,他就坐在長孫湛旁邊,此刻端著茶杯,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