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松解決了冤魂的姜惻并沒有注意到曹政的異樣。
他喝得開心,整個人都是亢奮的,甚至沒有想過大庭廣眾之下貿(mào)然動手會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并且他也更沒有多余的理智用來思考,為什么現(xiàn)在連酒吧里都會鬧鬼了。
看到了,就動手解決,就這么簡單。
“你怎么也跟過來了,回去接著喝啊,還好幾瓶沒喝完呢。”姜惻大大咧咧地招呼。
曹政覺得好笑,忍不住道:“若是讓一般人聽到黑桃a在你口中就如同幾塊錢一瓶的啤酒一樣,就是用來吹瓶子的,不知道他們是會佩服你還是嘲笑你?!?br/> “有什么好嘲笑的,我也想不到有什么好佩服的?!?br/> 姜惻一把攬過曹政的肩膀,挾著他往卡座上走。
“酒就是酒,喝的東西罷了,他貴或者是因為做工復雜,或者是因為稀少,但改變不了它是飲品的本質(zhì)。
我感興趣,所以就買來喝了,又不是為了面子,只是為了自己開心,它能讓我開心,那它就算是物超所值了,至于其他的事兒,不在我考慮的范圍里,你就不要太鉆牛角尖了。”
曹政露出一個由衷的微笑,點點頭:
“唔,有道理,就是喝的東西而已,沒有這么多虛的,這點我們的想法很相近,我越來越覺得你和我有些相像了?!?br/> 姜惻咯咯直樂:“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明明沒有喝過酒,可姜惻就是覺得喝得莫名帶勁兒,兩人也不蹦,就借著剩下的酒一邊喝一邊瞎侃。
雖然只是第一次見,但姜惻竟莫名地覺得這個看上去蔫壞蔫壞的斯文敗類非常對胃口,幾輪下來,除了修行界的事情,自己身邊雞毛蒜皮的小事基本都抖出來了。
“哎呀,你們當大老板的肯定不明白我們心里的苦啊,就我那個青梅竹馬的小師妹,跟一個富二代跑了啊,難過死我了...”
“你小時候不是當和尚嘛?”
“???那我記錯了...可能是小師弟跟富婆跑了吧...”
一直到后半夜酒吧散場,姜惻自己開的黑金還沒喝完,曹政喝完五瓶卻還跟沒事兒人似的。
看著一灘爛泥的姜惻,無奈地搖搖頭,攙扶著他將他送到了守門人總部,并給了開了間總統(tǒng)套房丟了進去。
關(guān)上門,曹政扭了扭脖子,久違地感覺自己年輕了一截。
“這么年輕的七品,又這么有意思,得想個辦法留下來才是...”
......
隔天,姜惻暈暈乎乎地醒來,睡眼惺忪。
“腦殼疼...”
他扶著腦袋,迷茫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隨后微微瞇起雙眼,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保持凝重的神情許久,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臥槽我穿越了?”
姜惻一下子精神了起來,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第一時間檢查起了自己的狀態(tài)和隨身物品,這才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昨晚的記憶才逐漸浮現(xiàn)。
“我喝斷片了吧...感覺喝了好多?!苯獝抛髭に紶钣志徚撕靡粫?,隨后突然懊惱地拍拍腦門:
“我怎么能沖動消費呢?這下不又成窮逼了?”
他突然覺得口渴,拿起床頭柜上的礦泉水灌了幾口,才稍微舒服了些。
“我有金鐘罩,普通人應該沒辦法捅我菊花,所以我肯定還是干凈的,不至于被撿尸,不過這曹政好像還真是個好人,還幫我找了酒店,但是人去哪了?”
看著被子上的標識,姜惻有些驚訝,自己還正巧是住在守門人總部的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