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要狗急跳墻了?”,顧流蘇略一思索,眼神憤恨的說道:“我二伯我很了解,他雖然沒有我大伯那么有魄力,但是他為人陰險狠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猜下毒之人一定是他!”
“據(jù)我觀察,那個醫(yī)生已經被他買通了,時刻盯著你爺爺?shù)那闆r,不過病房外邊的四個保鏢不是你二伯的人,我想一定是你大伯派來的,這兩個老狐貍!”,云蕭略作分析,不禁搖了搖頭,這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讓他所不齒。
“那你說我爺爺立的那份遺囑,現(xiàn)在在誰的手里?”,顧流蘇心中有些幾分猜測,不過他想聽聽云蕭的意見。
云蕭燦然一笑,沒有任何考慮張口說道:“一定在你大伯那里,他得知了你爺爺把顧氏集團留給了你,這才緊急召你回來,才有了你被歹徒劫持的那一幕。因為只要你不在了,沒人繼承遺產了,那么遺囑就是廢紙一張,毫無用處,而顧氏集團再不濟也是他們兄弟二人平分,也比讓遺囑生效好的多?!?br/>
“而正因為遺囑在你大伯那里,你二伯才會走極端,行下毒這種卑劣的手段。我猜他和你大伯一樣,都在偽造遺囑,不過他守在病房怕是只待老爺子什么時候離去,他能夠第一時間得知,方便他行事!”
“不錯,遺囑如果有多份,那么以最后一份有效的為準,看來我那兩位伯伯都是心懷鬼胎啊,只是沒想到他們費盡心思搶奪遺囑、偽造遺囑,終究是做了無用功,他們哪里會想到,我一個不起眼的男朋友竟然改變了局勢,能把爺爺救醒!”,顧流蘇看著云蕭,眼中頗為感激。
云蕭嘴角挑起一抹笑意,低聲說道:“行啦,裝一回你男朋友我可是陪你演了半天的戲了,這都到一樓了,你是不是可以松開了,難道你有些習慣了?”
顧流蘇看著左右沒什么人,松開了挎著云蕭的手,驕傲的說道:“還不是為了小心謹慎么,你這個人什么時候學會油腔滑調了,這可不像你!”
“哦?說的你像是多了解我一樣,女人對男人太好奇可不好哦!”,云蕭邪邪的一笑。
“你少臭美了,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個冷漠的英雄還有這樣的一面!”,顧流蘇嬌嗔道,而后話鋒一轉,“不過我真的很感激你,你跟我非親非故的,不僅救了我兩次,還救了我爺爺?shù)拿?,雖然我不了解你們修武者,但是我也能猜出你給爺爺吃的那枚丹藥有多珍貴,我也沒什么好報答的,不如我就......”
“你可別說以身相許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云蕭打斷了她一下,搶過話來,不過他嘴角掛著壞笑。
顧流蘇臉色微紅,小拳頭暴起捶在了云蕭胸口,“你這人真是討厭,我要送你一些藥材,這可是我在拍賣會上花了大價錢才競拍下來的。本來想著能不能給爺爺治病的,現(xiàn)在看來也是用不上了,既然如此那就送給你吧,我聽說修行武道的人少不了靈藥的支持和消耗?!?br/>
云蕭昨天拍賣會上看見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就是顧流蘇,也正是因為知道顧流蘇是為了他爺爺?shù)牟〔湃ジ偱牡乃幉?,所以云蕭并沒有動去爭搶的念頭,他也很是贊賞顧流蘇的孝心。
“好啊,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的收下了,回頭你命人把藥材送到皇朝大酒店的前臺,給大堂的劉經理,他自然知道怎么處理!”,云蕭并沒有說他住在總統(tǒng)套房,不想讓顧流蘇太過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