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來了,你心里不平!在怨我,還是,恨我奪了你兒子身體?”
魏和平瞇眸,臉上高深莫測的神態(tài)。
這家伙,敢過河拆橋?
“你要搞搞清楚,”
和平眸色一黯,臉上是凌然之色,“我穿越過來,你兒子已經(jīng)斷氣了!不然,你也不可能,成為我的便宜爹!”
如果不是他及時拉了一把,魏強早已橫尸山野,何來現(xiàn)在的魏百萬?
“不,不,我沒針對你,……我其實,也認命了。畢竟,有你這優(yōu)秀的‘兒子’,為我養(yǎng)老送終,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魏強瞥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的,“但,我總有一天要走,有個與你有血親的兄弟或姊妹,你也不會那么孤單……”
“嘖嘖,……你這臉皮是有多厚?扯淡!”
和平瞪了眼便宜爹,露出極為不屑的表情,
“你不僅僅是臉皮厚,還貪心不足得很!出軌,都被你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一個比我小十八歲的兄弟?你確定不是給我添麻煩?我真希望,你能長命百歲,我用不著為你的后代費半點心思。我孤單?……瞎操心!”孤單?老子現(xiàn)在有阿寧!
“是,是!”
和平還能調侃他,就是沒真的生氣。
自從知道,和平是他兒子皮囊的另一個靈魂,
他就知道,兒子永遠地走了,心里也有遺憾。
不過,想著有人給自己養(yǎng)老送終,他也就釋懷了。
直至,他遇到了苗苗。
魏強自嘲地笑笑,“一輩子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苗苗她挺不容易的,曾經(jīng)結過婚,她是記者,任務重,經(jīng)常外出采訪,……后來,男的跟別的女人好了。她是個要強的人,一個人過,工作起來很忘我,那一次,采訪昏倒了,我正好路過……”
魏強不再出聲,剩下的……約摸和平也該知道。
“要我說,你這人總在關鍵時候掉鏈子?!?br/>
魏和平撇撇嘴,滿滿的不值得同情,“年輕時,你心里迷糊看不到方向,然后,找個女人將就過了。你既然跟她在一起了,就堅持到底呀!現(xiàn)在,有年輕漂亮了,你心動了……說你朝秦暮楚吧,真不冤!”
“是是是,……你說得都對,”
魏強咽了下唾沫,繼續(xù)說,“苗苗是個好女人,是真心實意對我的。她說,她就要一個孩子,即便沒有名分,她就自己養(yǎng)著……電臺的主持人,是公眾人物,不得被人戳脊梁骨?……我怕,弄不好被單位開除怎么辦?”
“啊呸,你干的是什么事?。 焙推蕉枷胱崴?。
光是電臺主持人的身份,不知比楊桂香強多少倍。
人又年輕漂亮,唯獨對魏強情深……魏強不心猿意馬才怪!
魏強鐵定了要離婚,他這‘兒子’管不了的。
他以后得頂著這個身份,與魏強長期合作共贏。
這件事,他必須放手了。
維護楊桂香好幾年,也算盡了兒子的最大努力了。
“等我去海城上學后,你愛離不離的,我管不了!”
眼不見為凈,
不過,不管怎么樣,楊桂香是他名義上的媽。
和平又道,“老魏,你可不能虧待她!她要什么,你盡量滿足,要錢給錢,要房子給房子,不能少了她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