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安排的行程太多?!蹦凶用撓峦馓状钤谏嘲l(fā)上,隨即卷起了襯衫的袖子,開始收拾被三人喝完丟的亂七八糟的大理石臺。
他身段纖長,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長相不似嚴辰冽的陽剛,但也不過分陰柔。
他的眉眼邪魅,眸子狹長,可是眼神卻非常干凈清澈。
“大明星潔癖還是這么嚴重?!迸嗣揉洁煲宦?,“溫子衿,你來晚了兩個小時,是不是該罰?”
君御嗤了一聲,“他才不會聽你的,他會喝酒才怪了,除非……”她突然怪笑一聲,“夏夏,你快讓溫大明星喝上一杯?!?br/> 溫子衿對誰都冷淡,唯獨對喬夏,那是言聽計從。
“我不喝酒?!笨磫滔恼娴南袼磥恚瑴刈玉茡屜乳_口,直視喬夏,“夏姐,你喝的太多了,我要開車送你回去?!?br/> “掃興啊掃興?!迸嗣纫话迅C在喬夏懷里,“干嘛叫他來,這人冷的跟冰塊似的,他一來我們怎么嗨的起來!”
被潘萌料到,自溫子衿來了之后,每次喬夏舉杯,他都上前來奪下她的酒杯。
他不自己喝,他是把酒杯里的酒倒在君御和潘萌的杯子里讓她們喝,惹來兩人一通怨懟眼神。
喬夏hold不住這兩人怨婦似的眼神,這場難得的聚會,草草收場。
“下次我們聚會,再也不叫你了!”車里,喬夏坐在副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沖著溫子衿嘟囔,“是我把她兩叫出來的,結果我自己先退了,多丟人。”
鳳眼迷離,臉頰被酒氣熏的粉紅。
這樣的喬夏,格外誘人。
溫子衿看著她,眼里卻滑過一絲絲的心疼。
他別開視線,溫溫的說:“我的夏姐曾經(jīng)告訴我,這個現(xiàn)實的社會已經(jīng)足夠混沌,如果人自己還不愿意保持清醒,那被混沌吞噬的時候就不要喊疼?!?br/> 喬夏一怔,她還沒有全醉,知道他在說她,她訕笑,舌頭有點打卷,“偶爾心累的時候,被吞一下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