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現在有種想要殺人的心,本來心情就夠不爽了,現在倒好,還有人這么明目張膽的來,制造的動靜還這么大,不知道他在別墅內啊?
凌天宇踩著別墅門的碎塊兒走了進來,走到客廳停了下來,看著已經站起來的飛哥,右拳緊握,雙眼內滿是殺意。
“你特么誰啊?”飛哥叼著雪茄煙,怒火沖天的指著凌天宇,他可不記得有這樣一個手下啊,這人一看就不是他的人。
“啪!”
一陣風而過,凌天宇現身飛哥跟前,雙腳踩在他的雙腳腳背上。
只聽……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頭破碎之聲響起,飛哥的腳背骨頭被凌天宇踩得粉碎,瞬間慘叫了出來。
這特么到底誰?。恳痪湓挷徽f,進來就動手,甚至都沒有看到怎么出手的。
“??!”
飛哥疼的大聲慘叫著,雪茄煙也從嘴中滑落下來,撕心裂肺的痛苦著,聞者足以讓人心驚膽戰(zhàn)。
兩只腳已經變成了一塊木板那么平,凌天宇沒有任何動容,這種人就該死,他管不了他殺了多少人,也不想知道他做了多少欺男霸女,亦或者畜生不如的事情來,只知道他殺了他兄弟琳瑯,這就夠了。
“砰!”
凌天宇一拳轟在了飛哥胸膛上,飛哥整個人倒飛出去,撞碎了身后的液晶大電視,旋即一口血噴了出來。
“咳……咳……哇……”飛哥全身抽搐著,一口血又噴出來,他現在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他這輩子都沒有感受到的痛。
凌天宇點了一根兒煙,一腳將跟前的玻璃桌踢到了破碎的電視機處,坐了下來。
“疼么?”凌天宇抽了一口煙,看著眼前疼的,不停抽搐的飛哥,兄弟琳瑯就是死在他們手中的,腦袋還在他們大哥老虎手中。
飛哥現在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了,疼痛已經讓他站不起來,只能抽搐著。
他的整個胸膛全部凹陷了下去,整個人的眼睛都是向外凸著,五官內都在流血,只有抽搐,再無任何動靜。
凌天宇起身扔下了嘴中的煙頭兒,轉身拿起來沙發(fā)上放的西裝外套,一把拽住他的頭發(fā),拖著他來到客廳的中間,外套蒙在了他的腦袋上,右手微微用力,直接摘了他的腦袋。
快!準!狠!
或許別人覺得凌天宇殘忍,但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他只知道他們殺了他兄弟,這就可以了,他們海北七惡的腦袋他說過要拿走,沒有人可以改變。
凌天宇沒有任何憐憫,一腳踢飛了腳下還在流血的無頭尸,抬頭看著客廳內的一處攝像頭,眼睛內閃過一道光芒。
“噼里啪啦!”
那攝像頭突然出現電弧,冒煙報廢。
強!太強了!
僅僅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一個攝像頭廢了,簡直不可想象。
凌天宇做完這一切,帶著飛哥的腦袋離開了別墅,開車趕往了下一個地方。
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凌天宇將車停在了另一處別墅門口,有錢人終究是有錢人,住的別墅沒有一個是尋常別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