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翹從二樓探出身俯瞰下去,能看到金古微微低著頭,那是一張美麗卻毫無溫度的臉。
“別離窗戶那么近,小心掉下去?!睆堣驌牡溃@丫頭一點都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凈做些危險動作。他走上前,把她圈在懷里,十分親昵的舉動,如果此刻她回過頭看一眼的話就能知道,背后的人用多么深情的眼光注視著她。
但秦翹自始至終都將視線落在金古身上,而后是飛馳的黑色奧迪。
她幽幽地問道:“張栩哥,你能感覺到嗎?她好像很不快樂,尤其是當她提到她繼父。來的時候她明明在反駁我說那個人不是她爸爸,可你聽,她剛剛卻說‘我爸爸喝醉了’,我有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總覺著一切讓她不快樂的源頭就是她繼父陳孝舉。
我甚至不敢往深處想,因為哪一種想法在現(xiàn)在看起來都是那么的驚世駭俗。
秦翹收回身,不再言語,久久地沉思著。直到張栩召喚她一同吃飯,她才點頭笑道:“對哦,說好了一起吃飯?!敝徊贿^三人變成兩個人。
“最近長安沒總找你吧?!鼻芈N點了一份面。昨天中午沒有吃到,今天總算補回來了。
挑了兩口面,頓覺食之無味,秦翹嘆了口氣,滿眼的擔心,“不知道金古怎么樣啦?”
金古依言去了陳孝舉說的酒店,報出酒店門牌號的時候,做登記的服務員拿眼神瞟了一眼金古,讓人如坐針氈。
服務員是把金古當作特殊職業(yè)的女人了,長得這么漂亮出來坐臺,還是跟一個能當自己爸爸年齡的人,遞過房卡的時候,眼角眉梢不小心泄露了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