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已經(jīng)半年多了,白天也不敢見光,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
我覺著這事蹊蹺,這孩子才沒多大,怎么會得這種病呢,我把曹磊翻過來仔細看了看,只見他嘴里流著口水,瞳孔放大,似乎是被不干凈的東西沖身了一樣。
我趕忙回去拿了兩片柳樹葉開了慧眼,只見曹磊身上并沒有什么黑霧。
這可真是怪事,樣子像鬼上身,身上怎么會沒臟東西呢。
我對曹得光說,先把孩子換個房間住,我先檢查一下這間房。
曹得光對我很相信,趕忙把孩子扶了出去。
此時,屋里只剩下我和龍兒,我把屋里的燈全都按滅,用慧眼朝這屋里看著,突然看窗外黑影一閃,瞬間便消失了。
我急忙打開窗戶朝外面看了看,可是什么也沒也沒看到。
而后,我又和龍兒來到別墅的外面,只見二樓曹磊住的那間房,隱約約籠罩著一層黑氣,似是把那間房包裹起來似的。
我和龍兒看了半天,正準備回去呢,又看到一股股的小旋風(fēng)時不時的在別墅周圍轉(zhuǎn)圈,有時候,還能看到黑霧在別墅外面游蕩。
我明白,這不有干凈的東西;再看別人家的別墅,別人家的別墅卻很干凈。
回來之后,我又在曹磊房間里翻了翻,卻不想翻到了幾本日記,現(xiàn)在這學(xué)生都有寫日記的習(xí)慣。
我的了本近期的日記看了看,剛看沒幾頁,龍兒輕呸一口紅著臉便出去了。
我也看得老臉通紅,只見這上面寫的,全是這小子風(fēng)花雪月的事,別看才十七八歲,但也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了。
寫的,全是他怎么搶別人的女朋友,和那個女孩去開房等等,我看了沒幾頁,便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非犯錯誤不可。
第二天醒來看到曹得光,我問起了他兒子日記的事,曹得光也是老臉通紅,點了點頭,說自己也看了,無奈的罵道。
這小兔崽子,從上初中就談戀愛,天天和一些狐朋狗友瞎混,這不,高中沒畢業(yè),老師便把他勸退了,因為他把一個同校的女生肚子搞大了。
本想著讓他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再給他找所學(xué)校,可誰曾想,在家待了沒兩個月,便成了這個樣子。
我問他,孩子他爺爺去世前,這孩子的狀態(tài)怎么樣。
曹得光想了想說,當(dāng)時狀態(tài)還好,他變成這個樣子,也就是他爺爺去世后,我想起來了,就是他爺爺頭七那天。
我點了點頭,心想,難不成曹磊的病和他爺爺有關(guān)?也不對啊,親爺爺怎么會害自己的孫子呢。
我對曹得光說,他家的風(fēng)水,還有曹磊的病,有可能是同一件事,不過我得細細查看一下才行。
“趙先生,就麻煩你了!”曹得光趕忙客氣的說道。
為了查出曹磊的病因,我還得繼續(xù)看那本日記,前面的我直接省略掉了,只看了看最近兩個月的日記。
五月初八日,星期一,昨天晚上做了個奇怪的夢,居然夢到我小媽了,嘖嘖,那種畫面真是不敢想。
五月初九,星期二,今天又做了一個和昨天晚上一樣的夢,早上起來,我居然還夢遺了,真是丟臉。
五月初十,星期三,今天精神不怎么好,又做了一個那樣的夢,我都快要崩潰了,今天我給我的好友藍毛說起此事,他據(jù)然說我想上我小媽,真是可笑,我怎么會看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