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曉天沒搭理他,不過也沒走。
魏文星喊完這句話,就快速朝著那過來的人走去,來到跟前,他恭聲叫道:“楊總,您來的正好,有人在這里鬧事?!?br/> 來人不是別人,就是楊鼎天。
“哦?是誰在這里鬧事?”
楊鼎天皺了皺眉頭,問。
魏文星臉上一喜,指著易曉天,憤慨的說:“楊總,就是他,您不知道,這小子有多猖狂啊……”
魏文星興奮的說著,把易曉天上下數(shù)落了一遍,說得易曉天好像被拉出去槍斃都不虧一樣。
楊鼎天其實也早就看到了易曉天,但他沒有去打招呼,而是認真的聽著。
直到他說完之后,楊鼎天才皺著眉頭,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不出深淺,問:“那照你的意思,這個人我們該怎么處理才好呢?”
魏文星還以為楊鼎天是要給他出氣,頓時眉飛色舞的說:“楊總,這小子敢來新世界鬧事,那絕對是沒把您放在眼里。我看不如先打一頓,然后再拉到門口讓他跪一個小時!”
“嗯?!睏疃μ煳⑽Ⅻc頭,就在魏文星以為他同意的時候,誰知道楊鼎天忽然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頓時臉高高的腫起來,差點連站都站不穩(wěn)。
魏文星吃驚的看著楊鼎天,支支吾吾的說:“楊總,您,您打我干什么?”
“打的就是你個混賬玩意!”楊鼎天惡狠狠的說,又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臉上,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你可倒好,不但得罪了我的救命恩人,還讓他到門口跪下。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人家該怎么看我楊鼎天?呸!”
說著,他又說:“你不是說要把我兒子的救命恩人給打一頓,再拉到門口跪一個小時嗎?好!我現(xiàn)在就成全你!”
他對著身后的幾個西裝男使個眼色,說:“把他給我拉出去,打一頓,然后讓他給我跪著接待客人,直到跪倒店關(guān)門為止!”
“楊總,您,您不能這么對我……”魏文星嚇得不行,嘴里大叫著求饒。
然而楊鼎天看都不看他,最讓他絕望的是,之前那些被他罵的跟孫子一樣的西裝男,這會兒也找到了出氣的理由。一個西裝男一腳踹在他的嘴巴上,門牙都掉了兩顆,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了出去。
隨后,門外就傳來一陣慘叫聲。
解決了魏文星,卻不代表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
楊鼎天又來到汪總面前,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揚帆文化的汪成才吧?”
汪總一聽他居然知道自己,頓時激動的不行,對他伸出手,說:“啊,楊總您還記得我???真是榮……”
“呸!”楊鼎天一口濃痰吐在他的臉上,看著傻眼的汪成才,他又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罵道:“你特么算什么玩意兒,也敢跟易醫(yī)生叫囂!”
說著,他又對著一個西裝男說:“把他給我拖出去,另外,通知管理部,把他的會籍取消。他要是再敢來這里一次,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是!”
西裝男應(yīng)了一聲,也把他拖走了。
“易醫(yī)生,實在是對不起,沒想到發(fā)生這種事情,真是……”
在將汪總和魏文星解決完后,一直很霸氣的楊鼎天搓著手,很不好意思的向易曉天道歉。
這一幕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剛才的楊鼎天何等霸氣?
一句話的功夫,罰跪的罰跪,扔出去的扔出去,怎么卻在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人面前,乖的跟個貓咪一樣?
尤其是米雪,世界觀都快崩塌了,雖然她知道易曉天手里有新世界頂級至尊卡,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和楊鼎天的關(guān)系會這么親密。不,與其是是親密,倒不如說楊鼎天對他充滿了敬畏。
這個年輕人,讓她越發(fā)看不懂了。
易曉天倒是沒啥不自然的,擺擺手,說:“楊總,你不必道歉,這事兒也不怪你?!?br/> “嘿嘿,易醫(yī)生不怪我就好?!睏疃μ爝种煨?,他還指望易曉天給他家的獨子治病呢,這會兒要是因為兩個廢物就得罪了易曉天,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易曉天看著米雪,又說:“其實說起來我還要感謝米經(jīng)理,要不是米經(jīng)理出面,我這會兒估計連大門都進不來呢。”
米雪急聲解釋道:“易先生,我其實什么……”
她的話還沒說完,易曉天直接打斷了她,給了她一個眼色,這才對楊鼎天說:“楊總,米小姐可是一個人才啊,您可一定要重用她啊。”
楊鼎天是多么聰明的人,一聽易曉天這話,就知道他想表達什么了。
他當即點點頭,說:“之前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米經(jīng)理的能力的確突出,做個區(qū)區(qū)的大堂經(jīng)理實在是有點屈才了?!毕肓讼?,他又補充道:“嗯,目前好像客戶部副總監(jiān)的位置還空著吧?要是米小姐不嫌屈才的話,就暫時代理副總監(jiā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