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玨緩緩從馬車上下來。
一襲白色玄紋錦袍,異常奪目,與玉衍一身紅倒是有一種極盡的對比。
宋將軍叫了叫身邊的玉衍“帝師,一會兒的祭天,高臺上的酒需要您親自遞給國師大人,皇上太小無法完成儀式,除卻皇上,也就您的地位合適遞酒洗塵?!?br/> 玉衍:……
合著還要給那個妖孽遞酒!
而自己身邊的宋弘毅明顯就是被這個南玨荼毒了的模樣。
無藥可救……
眼見南玨正朝著高臺走來。
優(yōu)雅淡然的姿態(tài),發(fā)后的綢帶飄飄逸逸在身后,整個人渡光而來,襯得所有人都是塵埃。
那張清冷的面孔,深邃看不通透的雙目,讓人移不開眼,美則已,偏偏不失男氣。
令人目眩。
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南玨停了下來,所有的大臣彎身鞠躬,手附前方做輯“恭迎國師?!?br/> 唯獨(dú)玉衍一副好以假寐的模樣,淡然而立。
南玨的目光流轉(zhuǎn),最后將視線停在玉衍的身上,然則玉衍不避不閃。
南玨有些意外,他記得…上次見她的時候……與現(xiàn)在相差甚遠(yuǎn)。
“平身”只兩字,聲音好聽的讓人為之一振。
就像是山谷間溪流而下的溪水聲,讓人聽之耳目一新。渾然清晰,或者說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人聽出了不一樣的震撼。
余音繞梁也不過如此。
“以酒去塵-”一旁高亢尖細(xì)的聲音,真的讓玉衍皺眉的很。
不滿的看了眼南玨之后,只好認(rèn)命緩緩走過去。
一身紅衣,走出了高臺的人群當(dāng)中,顯得異常的奪目,額前的火焰花鈿,半束而起的青絲,托顯本就雌雄莫變的臉更加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