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衍一個不耐煩,徑直拔了匕首,一刀插在杜民的腿間。
“??!”這聲鬼嚎,真的是比之前折了手腕的叫聲還要大。
玉衍揉了揉耳朵,一副地痞無賴的既視感,語氣不耐脫口而出“叫什么叫,你還沒死呢~”
杜民頭腦發(fā)昏,眼看著腿間潺潺流出的鮮血,下面竟然沒有了知覺,頓時大腦一沖,氣血一翻,直挺挺的暈過去了。
看了看歪道在椅子上的杜民,玉衍拔了匕首,拍了拍那張肥肉縱橫的豬頭。
“喂!裝什么死?”
拍了半天,探了探鼻息,沒死,還有呼吸。
眼瞅了下杜民身下,在抬起頭依舊是嫌棄。
真是的,激動什么,她又沒一刀砍了他,這么激動干什么。
不就是給他放放血嗎?
沒準(zhǔn)放放血還能瘦個一兩斤,這么不頂嚇,慫包一個。
人已經(jīng)暈了,玉衍將匕首往桌上一插,神采在在悠然悠得的坐在另一旁喝茶。
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緊盯著杜民流血的下面。
托著腮幫子好以假寐的看了一會兒。
一臉的糾結(jié),照這個流血速度,還要好一會兒才能失血過多身亡,她要不要補個一刀呢?
……
這個時候,杜民剛才的靜叫聲已經(jīng)驚動了?外面的侍衛(wèi),只是突然出現(xiàn)的幾十個黑衣男子,和官兵,讓他們亂了套。
南玨一派淡然,只是眸光冷冽,從馬車上下來,就朝著施粥對面的府邸走去。
要說南玨是怎么猜到玉衍在這里。
其實很簡單。
極南干旱,泥土成灰,杜民那個體型若是出門一定會坐馬車,而且留下的車輪印,也沒那么容易就消失,畢竟極南干旱但是風(fēng)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