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走了將近十分鐘,漸漸來到了一條三岔路口處,而在這三條岔路中,中有兩條路口分別有兩道緊閉的石門。
聽張遠(yuǎn)墨說,早在他爺爺也就是族長的父親那代,這附近的悍匪和盜墓賊就特多。
而這三個分岔口,除了最左邊的是安葬木吉土村的族人外,其它兩邊的都是混淆他人視線的陷阱,所以一旦踏入,便只得有來無往!
至于里頭什么陷阱,那時在洞福天的洞口還沒有石門前,就有不少盜墓賊誤闖過。
只是能出來的卻是從未有,故而那時木吉土村的族人都猜測,那些悍匪賊人是否死在了里頭?
也因為這件事,那時當(dāng)代的族長便告誡過大家,嚴(yán)禁所有人踏入洞福天!
這也是為什么會有開啟洞福天的鑰匙,因為只有族長才擁有開啟洞福天的權(quán)利!
隨著此刻,我們深深的望了兩邊的分岔口一眼,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最左邊的分岔口,進(jìn)入了一間寬大的洞府之中!
這與其說是一間洞府,倒不如說是一間洞外之洞,而在這個洞內(nèi),數(shù)不盡的靈棺與靈位立在其中。
這應(yīng)該是木吉土村的人數(shù)幾代的安葬地,光是一眼,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張大爺?shù)倪z體很順利的安葬在此,期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變故,我也如償所愿的在張大爺靈位前磕了三個頭。
高木娟見我如此也學(xué)了我磕了頭,讓我很是感動。
“你們有沒有聽到流水的聲音?”
安葬完張大爺,我們順著原路返回的路上,緊接著,劉兵詫異的話在我們身邊響起。
聽著他的話,我們其他幾人也仔細(xì)聽了一下,一時間,一種細(xì)細(xì)流水的嘩啦啦聲不禁在我們耳畔傳來。
“咦,真的有流水聲。”
“呵呵,村頭的河道你們也知道,這是因為河道的水通往山底下,然后貫穿了山后的大流,其實洞福天能打造在這大山之上,也與這些流水有著很大原因?!?br/> 張大梅微笑著對我們說,聽完她的說法我們也才明白過來,就這樣,大家繼續(xù)走著走著,這時,只見劉兵一頓,微微皺著眉頭道!
“奇怪,怎么有一股火藥的味道?”
劉兵這話頓時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張遠(yuǎn)墨更是說:“劉同志,你就別開玩笑了,這荒野大山之上,四處都是懸?guī)r峭壁,有誰會在這兒?;鹚??”
“可是我也聞到了,好像就是火藥的味道?!?br/> 羅珍凌也開口道,對于他們身份的特殊,這種火藥的刺鼻她在熟悉不過了,這不禁令她心生不好的預(yù)感!
“快,大家先出去!”
我心中一噔,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揮著手讓大家趕緊出去!
眾人見我神色緊張,仿佛也是想到什么,我也來不及多說,與高木娟攙扶著腿腳不便的張大梅,便匆匆的朝洞口而去!
“轟??!”
一聲響徹天際的巨響陡然炸開,在我們即將跑到洞口之時,無數(shù)的碎石因這一聲爆炸,轟然的塌在了山洞面前!
我們被爆炸的余波震的直直退后,山石掀起的風(fēng)塵擋住我們的視線,我隔絕了那近在咫尺的洞口!
我奮力的想向前移步,坍塌的碎石卻阻礙了我的去路,在我最后的目光中,我看到了那洞口的絕望,與一個女人詭異的笑容!
“是貝兒!”
張大梅望著洞口,向大家說道,在她眼里,有著不可置信與熟悉之感!
“?。控?..貝兒,她不是死了嗎,難道她化為鬼來害我們了,這怎...怎么辦,洞福天就這一個出口,我們要被困在洞福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