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幾步他轉(zhuǎn)頭對不遠處的武愛兵喊道:“兵哥,明天上午沒事,通知一下王叔那邊,上次做的那個臺球桌,我們再要十套,做好之后送東子那邊去,稍后我把地址給你?!?br/> “行,知道了,明天上午我去告訴王叔?!蔽鋹郾c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王叔就是給楊東旭四合院壘地鍋雞灶臺兩個人中年齡大的那個,因為他泥瓦工手藝好,所以飯店后廚的灶臺楊東旭又找了他。
這可是一個大活,王強國一個人做不了,所以叫來了幾個幫手。聊天過程中楊東旭了解到他們還是手藝不錯的木工,于是他把臺球桌大致的東西說一下,讓王強國一行人幫自己搗鼓。
沒想到?jīng)]幾天王強國還真的做好把東西送了過來,測試一下基本和楊東旭熟悉的臺球桌沒差。于是幾個人一琢磨就成立了一個公司。
公司名字叫什么現(xiàn)在還沒定,因為他們連營業(yè)執(zhí)照還沒去辦理呢,目前還是黑戶。臺球桌因為是楊東旭設(shè)計的,而且他還管銷售,因此占六成股份,王強國和其他幾個木工占四成。
一般制作的事情楊東旭不怎么管,王強國自己組織人形成簡單的流水線。平常依然做著自己泥瓦工的活,等楊東旭這邊需要臺球桌的時候,他們才組織起來按照要求數(shù)量做。
飯店開始穩(wěn)定經(jīng)營,臺球桌那邊開始比自行車更暴利的撈錢,楊東旭的生活又恢復到以往的平靜中。遇到有賣宅子的,無論里面有沒有住人,怎么慌敗,或者變成大雜院,全部拿下。
沒事就跟著玄老頭到處溜達,這個胡同跑到那個胡同,收老物件?,F(xiàn)在收到的桌椅板凳,以及各種瓷器字畫什么的,已經(jīng)把四合院的房子給塞滿了。
這讓因為周雅要在飯店上班已經(jīng)搬過來住,也準備搬過來住的周義仁不止一次看楊東旭的眼神很不對勁。
一個星期之后東子收到了臺球桌,于是過來把之前三個臺球桌的錢給交了。并且邀請楊東旭有空去他的臺球室玩。
雖然才一個星期,但‘東子臺球室’的大名比楊家宴都要高。在極度缺乏娛樂的年代,突然有了個消遣的地方,東子最近一個星期的生意可以說好到爆炸。
再加上他在界面上行有名氣沒人敢鬧事,所以臺球室中聚集的不單單只是一些無業(yè)青年,不少上班族,甚至公務(wù)員也被吸引了過去。
現(xiàn)在每天早上東子七點就起來開門,晚上將近十二點才關(guān)門,生意比楊家宴這邊好得多,每天賺錢都嘩嘩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東子對楊東旭的態(tài)度更加的服氣,他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以前他有名氣是好勇斗狠打出來的。
現(xiàn)在整個東城區(qū)誰見了他都喊一聲東哥,那是因為腰包里有錢腰桿子硬的原因。他最近雖然沒有干架打出什么更大的名頭,可江湖地位卻上升不少。
畢竟下面有人,手里有錢,不是那些在街面上收收保護費,勒索勒索佛爺賺點小氣的混混能比的。
送完錢之后東子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不過把錢遞給楊東旭的時候他拍了拍腿的動作,楊東旭卻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把錢收起來的之后楊東旭臉上笑容頓時就濃郁起來,把東子送到門口,嘴里不斷哼著:“我得意兒的笑,我得意兒的笑......”
“這次舒服了?”玄老頭不知道從哪里又冒出了出來,讓正在哼歌的楊東旭瞬間閉上了嘴巴差點沒咬到舌頭。
“舒服?什么舒服了?”楊東旭一臉茫然的樣子。
“你敢說毛紡廠那片的幾個小混混腿被人打斷了和你沒關(guān)系?”玄老頭一臉不善的看著楊東旭。
“小混混腿被打斷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這些天可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要是和我有關(guān)系你會不知道?再說現(xiàn)在街面上那么亂,每天被人用板磚開瓢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誰知道他們得罪誰被人打了?總不能因為他們之前欺負過我姐,他們被打斷就算在我頭上吧?”楊東旭繼續(xù)裝傻。
“我沒說那幾個小混混是誰,你怎么就知道被打斷的小混混就是欺負小雅的那幾個?”
“額......”楊東旭面色一愣,得,被掉溝里了。
“你要是再大幾歲,我一定躲你遠遠的。免得那一天被你給算計了?!笨吹綏顤|旭一臉尷尬的樣子,繃著臉的玄老頭笑了起來。
“嘿嘿,那哪能呢,我孝敬您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算計您,再說我這點小道行,怎么可能逃得過您老的法眼?!睏顤|旭撓了撓頭皮,這是他掩飾尷尬的習慣性動作。
“少給我戴高帽子,這件事情做的不錯沒留下什么尾巴,不過你干爺爺最近總是加班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