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自從訂婚宴以后,我的未婚妻,就變得有些……抗拒我,甚至是厭惡?!蹦腥税欀?,“每次我靠近她,她就會心口刺痛難忍,有幾次嚴重到進了醫(yī)院搶救,但醫(yī)生卻說她生命體征一切正常。”
“而且……”慕容景的視線落在她手中的那枚胸針上,“每當我看到這塊珠花,就會莫名的,感到難過。”
黎穎眨了眨眼,每個字倒是都聽懂了,但是連起來就有點懵——
一個女人突然反感一個男人……
她特別想開口問一句:你確定不是單純的因為感情破裂了?
這可難倒她了,要說她在這一行自詡還是有點本事的,哪次不是一推一搡就完事的,還從來沒見過能在她手底下翻出浪來的妖精。
但是這既沒有妖鬼,又沒有邪祟的,該從哪里下手?
黎穎這人能坐著就絕不站著,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隨意的往慕容景對面的靠椅里一窩,翹著熟悉的二郎腿,視線回到手中的胸針上——
“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她握在手里反復(fù)把玩著,其實看不出有什么古怪,也只能隨口這么一問。
“拍賣會?!蹦腥隧禹?,語氣淡淡的道:“三千萬拍的?!?br/> 黎穎拇指摩挲的動作一頓,一個哆嗦差點手抖把三千萬給掉在了地上,“臥槽,這玩意這么貴?”
慕容景:“這上面的珠花,是大鄞朝年間皇家的東西,很珍貴?!?br/> 玻璃門外的黃老鬼神情緊張的看著里面的人嘴巴一開一合的,也不知道聊得怎么樣了,但是隔音效果太好他什么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