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宮時,溫寧見慣了后宮斗爭的腥風血雨,遠不是錢貴人能比,因此,她又怎會將這錢貴人放在眼中?
她有的是法子虛與委蛇,只是不屑罷了。
當夜,司櫆染了一身酒氣來到寧致宮。
這些日子各國使者紛紛到來,司櫆為盡地主之誼,自然是盛宴款待,觥籌交錯間,難免多喝了幾杯,帶上醉意。
在司櫆眼中,大魏江山都已是他的,不必再如前些年的口腹蜜劍,爾虞我詐。心生懈怠之時,也逐漸沉醉于酒池肉林。
今兒接待晉國二皇子溫白秋,瞧著溫白秋那張與溫寧有幾分相似的面容,酒意上頭,滿腦子便是溫寧的模樣。
而后又猛地想起當初絲毫未近過女色時,曾因無意間見著溫寧白皙的大腿而心慌意亂良久,雖對那日的純情嗤之以鼻,卻不得不承認,那一抹春色在如今依舊覺得誘人可口。
“圣上駕到!”身邊的太監(jiān)一聲大喊。
司櫆卻不見任何人出來接駕,醉意中恍惚響起,這寧致宮并無一個下人。抬手制止了身邊的太監(jiān)還要再喊,命他們退下后,司櫆一人走入寧致宮內(nèi)室。
溫寧也聽到了那一聲,只是不愿搭理罷了。
過了不久,隨著司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溫寧這才正了正衣裳,起身相迎。
“陛下前來何事?”這些日子,溫寧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順服,開始改口稱司櫆為“陛下”。
司櫆聽見溫寧那特有的嬌柔的聲音,頓時便心神搖曳了起來。
一個萬事得意,身邊又有美嬌娘的男人若是醉了酒,腦海中怕多只有女色這一物,司櫆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