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一居,草貨就興奮的跑上來,激動地說道:“大哥,你太厲害了,我已經(jīng)聽說了你的偉大壯舉,你居然斬殺了一個神通境巔峰的超級強(qiáng)者,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沒去現(xiàn)場觀看,真的是好遺憾。大哥,我太崇拜你了?!?br/>
“又不是你厲害,你那么激動干什么?”大胡子打趣道。
“大哥厲害,作為大哥的跟班小弟,我光榮,我驕傲?!辈葚浺慌男馗f道。
“大哥,下次有什么好玩可千萬要帶著小弟去了啊?!辈葚浧砬蟮赝摇?br/>
我拍了拍草貨的肩,說道:“好,只要你表現(xiàn)好,下次一定帶上你?!?br/>
“大哥,你說讓我去干啥?我絕對不打折扣的給你辦得妥妥的,你說殺母雞,我絕不殺公雞?!辈葚洶研馗牡冒鸢痦憽?br/>
“好,那你告訴我,現(xiàn)在幾點了?!蔽尹c頭問道。
“現(xiàn)在是下午七點二十分。”草貨看了一下手表說道,這廝給自己弄了一個名貴的瑞士產(chǎn)限量版手表。
“那為什么你還不去酒吧開門營業(yè)呢?”我問道。
“這個,這個,大哥,今天特殊情況,我特意在家等大哥的?!辈葚洆狭藫项^說道。
“好吧,算你有理。”我點頭說道。
我們一行人進(jìn)了屋里,在客廳坐定。
“我來說一下,我們目前的情況?!蔽艺f道,“目前,我們正一道應(yīng)該算是安全了,暗中針對我們的敵人應(yīng)該會收斂起來。但是也不是絕對的,比如但丁神國就不會善罷甘休,畢竟我奪走了神臺,他們也許會咽不下這口氣?!?br/>
“所以,我們還是要努力修煉,只有自身強(qiáng)大了才能不懼任何敵人?!?br/>
“目前,我們最弱的人就是三師弟了,保命的手段也相對較少,疾風(fēng)梭就給你了,神臺也給你,這樣你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也好有個保障?!?br/>
“二師兄,疾風(fēng)梭給我就行了,神臺這個級別的法寶給我太浪費了,而且可能我也保不住它,還是你留著吧,或者給若夢師姐?!笔嬗癯菗u頭說道。
“你若夢師姐天天跟我在一起,不會有什么危險,倒是你可能會經(jīng)常獨自執(zhí)行龍組的任務(wù),我有點不放心你的安全?!蔽艺f道。
“二師兄,如果你真是為我好,就讓我在風(fēng)雨中成長。”舒玉城倔強(qiáng)地說。
“好吧?!蔽也辉賵猿?,舒玉城說得對,如果總是在別人庇護(hù)中,是無法成長到巔峰的。
我看著大胡子說道:“師兄,我們是不是可以著手培養(yǎng)下一代了,有合適的就收下,早培養(yǎng),這樣不會青黃不接。我們不能再讓下一代傳人處于我們今天的境地,在我們離開前,下一代必須要成長起來?!?br/>
大胡子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是要開始收納下一代傳人了。我們不能讓正一道在我們的手里衰落下去。”
“是的,但是我們選擇傳人還是要嚴(yán)格按照人品天賦氣運來挑選,寧可不要,也不能濫選?!蔽尹c頭說道。
“對,我們不能把正一道的招牌砸了,正一正一,當(dāng)然是以人品端正作為第一選擇要素?!贝蠛狱c頭說道。
“好,就這樣定了,我們都多留意一下,有合適的人就收下了?!蔽尹c頭說道。
大胡子回南京去了,小幽在南京需要她的陪伴,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就是要在一起廝守,說距離產(chǎn)生美的人要么是一種酸葡萄心理,要么就是沒有真愛。
舒玉城接于秋去了,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也快瓜落蒂熟,走進(jìn)婚姻的殿堂了。舒玉城的愛情跟大胡子的愛情相似,他們的另一半都是普通世俗的女人,她們是需要一紙婚約的。我和若夢跟他們不同,我和若夢已經(jīng)超越了世俗的婚姻愛情,我們是生死相依的道侶,我們共命運,共造化,共生死。
草貨也屁顛屁顛的找藍(lán)鳳凰去了。
我和若夢有了單獨相處的機(jī)會,三年了,我們在面臨死亡威脅的壓力下苦苦修煉,壯大自身。三年來,我們只能在自己從修煉中蘇醒的時候偷偷地看一下對方,然后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繼續(xù)苦修。
現(xiàn)在,終于撥開了烏云,得見陽光,我們再沒有了生與死的壓力。壓抑三年的情感,積累三年的愛戀,如狂濤般釋放。**的美麗,在緊緊地相擁中盛開;靈與肉地交融,在原始地呢喃中升華;宿命地糾纏,永恒地愛戀,在一次又一次地沖擊中,打成了一個結(jié),連接著我,連接著夢!這,是一個美麗的夜晚!這,是一個讓人迷醉的夜晚!
長長的歌,總有唱完的時候;長長的夜,總有過去的時候。一夜的纏綿,讓若夢看起來異常的美麗,出水芙蓉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若夢的嬌艷!我呆呆地看著若夢。
“呆子,看什么?”若夢嬌羞地說道。
“看我老婆?!蔽掖舸舻鼗卮?。
“呆子!”若夢嬌嗔道,“起來啦,我們今天回家,三年沒見了,爸爸媽媽他們肯定想我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