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胡之然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里有未接電話,見曲瑾瑜的時候胡之然調(diào)成靜音,過后也沒第一時間看。
當(dāng)看到來電號碼時胡之然嘴角忍不住勾起,想起了那張有點嬰兒肥的愛笑臉龐。
接連一個周,胡之然非但沒去上班,反而再沒有任何消息。程珊珊終于忍不住了,給胡之然打過去竟然無人接聽。
憤恨的把手機(jī)扔到一旁跺腳,嘴里嘟囔:“親了我就這么算了?那是本姑娘的初吻哎?!?br/> 拿起電話之前,程珊珊心里糾結(jié)猶豫。撥出去之后又是好一陣惶恐,不知道電話接通該說點什么。怕面對胡之然,心里非常凌亂。但同時又怕胡之然不接,看看自己的手,還記得當(dāng)時抽在胡之然臉上多么用力,自己的手都麻了。
電話沒接通,程珊珊呼了一口氣,緊張的情緒一下放松下來,還好胡之然沒接,不然應(yīng)該怎么說呢?怪他行為過分?還是原諒他并表示自己的心跡,程珊珊壓根就沒想好自己到底想得到什么結(jié)果。
與此同時,程珊珊又氣不打一處來,親完了,現(xiàn)在連電話都不接,這是什么人啊。
胡之然想了想,打算把電話撥回去。想必自己解釋幾句程珊珊就會原諒自己。
“小然?!焙粍傄央娫挀艹鋈?,陶志宏叫住他。
胡之然停住腳步,陶志宏說:“咱這個別墅要到期了?!?br/> 胡之然皺眉:“你們不能什么事都等著我拿主意吧?,F(xiàn)在咱有錢,是繼續(xù)租還是換個地方住你們自己定,到時候給我個信就好。哎,對了,趕緊買輛車?!?br/> 一早一晚打車來回走費(fèi)錢不說,有時候還打不到車。司機(jī)嫌遠(yuǎn),胡之然又不想給往返費(fèi)用。
胡之然趕緊上樓,躲到房間里忍不住先搓搓手。用最快的速度給程珊珊撥回去。
電話里傳來悅耳的鈴音,胡之然卻聽的難受至極。最終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
胡之然心說,程珊珊這是害羞了還是依舊在生氣,估計正在猶豫是不是接電話吧。
胡之然想多了,程珊珊這個時間在酒吧里跟幾個同事小酌一杯。
以前非常愛笑的女生笑的次數(shù)明顯少了很多。恨著胡之然,心里也記掛著。胡之然不接電話,其實已經(jīng)能說明問題,兩人徹底結(jié)束,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
“珊珊,你今天可不太對啊?!币粋€同事問。
“珊珊是想她的男朋友了,你都結(jié)婚了跟著瞎操什么心吶?!绷硪粋€開玩笑。
程珊珊嘟嘟嘴,喝了口酒,嘆口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br/> “說說唄,我們也能幫你拿拿主意。”年齡大一點的同事說。
“他怎么會不接我的電話呢?”不是在傾訴,而是在自語。
“沒準(zhǔn)有事呢。”一個人建議道:“再打一遍試試,除非有什么矛盾?!?br/> “對啊,珊珊,你總的說你們之間到底怎么了?!?br/> 程珊珊哪好意思說小黑巷里發(fā)生的那些事,就是想想臉都紅了。
“我看啊,是生活不和諧?!蹦挲g大一點的總能說的更直接。
“怎么不和諧?”另一個就佯裝不懂,壞笑著問。
“還能怎么不和諧,不是咱家珊珊受不了就是那位不行?!贝蠼阏f:“知道為什么結(jié)婚之前都喜歡同居一段時間嗎?你當(dāng)只為了提前方便辦事?這么想是不負(fù)責(zé)任的。”
“負(fù)責(zé)人的應(yīng)該怎么想?”明知道這是玩笑話,另一人就順著話往下說,還時不時的瞟一眼程珊珊。
大姐說:“寶劍配寶鞘,總得合適配套才行啊。再說了,一個是跑馬拉松的,另一個是跑一百一十米欄的,根本不是一個項目也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怎么配合?”
“大姐,你好有生活啊。”另一人吃吃的笑。
大姐也不氣惱:“你男朋友是馬拉松選手還是一百一十米欄的?”
另一人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邊,仰起臉看天想了一會:“中長跑吧,至少比我前男友要好很多?!?br/> 兩人聊到都感興趣的地方,大姐就湊過去:“哎,我問你,那他是小米加步槍還是大火炮?”
另一人推了一下大姐,先說了句討厭,接著才小聲略帶羞澀的說:“狙擊槍。”
大姐笑:“你問問珊珊那位屬于什么類型的。”
“你怎么不問。”另一人說:“哎,大姐,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總對別人家的男人感興趣啊。你該不會……”
“想什么呢?”大姐說:“人啊,總要對比一下嘛。就像我們,哪次換衣服不偷偷的對比每個人的身材還有那里?”
“也是?!绷硪蝗擞謱Τ躺荷赫f:“還悶著不說話啊,你倒是給他打個電話啊。別的不問,先發(fā)火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