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鑒的身體,在寶塔面前顯得是那么的嬌小,可就在他將手掌按在寶塔上的時候,整座寶塔都為他那手掌而顫動。
石侯等人驚訝的看到,那綻放邪異血色的寶塔已經(jīng)開啟的四道門戶突然關(guān)閉,整座寶塔的血光卻更盛,竟然將那老和尚從寶塔上掀翻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
哪怕是石侯,此時也都驚呆了,如何也想不到,伯鑒竟然能掌控那座寶塔。
這寶塔一看就不凡,即使是老和尚,顯然也不能隨意御使,否則肯定不會放在地面上來控制,這對法寶來說,簡直是侮辱。
可就是這么一座寶塔,伯鑒竟然能克制,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可能,你,你怎么會擁有那個人的力量,不可能,他已經(jīng)死了,魂飛魄散……”老和尚狀若瘋狂,難以置信的嘶吼。
顯然,這寶塔,果然不是他自己的寶物,甚至連煉化都不能,只能借用。
“哈哈哈,老家伙,你的死期到了?!必i君寶哈哈大笑,哪里管老和尚是否悲催,掄起釘耙就打。
“不錯,現(xiàn)在看你還有什么能耐?!笔钜彩谴笮?,幾步之間沖到老和尚的身邊,掄起戰(zhàn)戟就斬。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看來那寶塔和伯鑒有緣,你就安心的去把?!眲⑹|卿也不甘落后,抬手便打出一道劍光。
誰都能看的出來,這老和尚來歷恐怕有問題,可那又如何。
此時此刻,他們是敵人,自然不會留手。
老和尚寶塔被搶奪,心神備受打擊,怎么可能是石侯三人的對手,實際上,就是和石侯單打獨斗,他也未必有勝算。
石侯原本有意拿這老和尚來磨礪自身的戰(zhàn)技,但此時卻顧不上那么多,直接就下了殺手。
老和尚左右招架,哪里招架的住,很快便被石侯戰(zhàn)戟上鋒利的矛刃占下了腦袋,一顆晶瑩的舍利子飛出,就要逃走。
“想走,留下吧?!笔钤缫呀?jīng)駕輕就熟,哪里會讓他舍利子跑了,右手一把抓住,舍利子已經(jīng)消失,被鎮(zhèn)入掌中乾坤小洞天。
劉蕓卿和豬君寶見石侯收了舍利子,同時松了口氣,這佛門修出舍利子的僧人若是被他們的舍利子跑了,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但隨即,他們就豁然轉(zhuǎn)身,看著站在寶塔下的伯鑒,一副見鬼般的樣子。
伯鑒單手印在寶塔的墻壁上,掌中有黑色的佛光流轉(zhuǎn),那寶塔在他佛光煉化下,竟然在縮小。
“這也太離譜了點吧?”就是石侯,也忍不住吐槽。
好事,似乎都被伯鑒給撞上了。
“石侯,這云間寺有佛修坐鎮(zhèn),不是普通的佛寺,我們是不是快點離開為妙,否則若是佛門的人趕來,怕是不妙?!眲⑹|卿提醒。
“我知道,但伯鑒看樣子沒那么容易將那寶塔收走,現(xiàn)在只能等了,黑虎,你去西方十里之外守著,若是有佛門的佛光出現(xiàn),立刻通知我們,金獅子,你守在南方,血蛟,你守在北方,君臣,你去來路上東方,若是有可疑的人物出現(xiàn),立刻傳訊?!?br/> 石侯迅速安排,豬君寶和三頭坐騎當(dāng)即散開,遠遠監(jiān)視四方動靜。
“石侯,你不覺得奇怪嗎,伯鑒身上的力量……”劉蕓卿露出擔(dān)憂之色。
“和佛門截然不同的滅佛之力,自然來頭不小,只是這力量到底會成就伯鑒,還是會毀掉伯鑒,就看他的運道了?!笔羁嘈?。
從一開始,伯鑒得到那黑色的蓮瓣的時候,石侯就知道,這是伯鑒自己的命。
闖過去了,伯鑒的未來必然不凡,而若是闖不過去,那結(jié)果誰也難以預(yù)料,哪怕石侯擁有孫悟空的記憶,也無法猜測留下這黑色蓮瓣的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而這黑色蓮瓣出現(xiàn)在西游路上,到底有什么陰謀,就更讓讓人難以猜測了。
劉蕓卿皺了下眉頭,石侯都無法判斷,她就更難說出個所以然來了。
“石侯,我一直很好奇,你西行,到底是為了什么?”劉蕓卿沉默了下問道。
現(xiàn)如今,他們四人結(jié)伴西行,她是要找唐僧問個明白,豬君寶是要去尋找他爹,伯鑒得到黑色蓮瓣,和佛門也有微妙的關(guān)系,倒是石侯,從未聽他提及為何要西行。
這一路上,石侯對佛門的態(tài)度,劉蕓卿可是看在眼中。
“我?不過是為了討回一個公道而已,只是到底有沒有希望,還尚未可知,嗯?”
石侯正感慨,突然轉(zhuǎn)身,看向那寶塔,寶塔已經(jīng)縮小到和伯鑒一般高,眼看就要被伯鑒收走,可就在這時,寶塔上已經(jīng)被血光覆蓋的佛光竟然大盛,隱隱有什么要釋放出來一般。